派出所了,不过这次不同,我进了k县清水镇的派出所。
在一间屋里,我被搜了身,手表丶“万法归一符”丶包着钱的手帕丶甚至一直藏在内衬里的那颗“臭弹”也再次被搜了出来。
发现子弹的那个警察皱了皱眉头,跟旁边的警察商量了一下,然後拿着子弹转身走了出去。
我心里有些发慌,上次罗勇军因为我提起唐祥智放过了我,这次会不会给我带来麻烦啊?!
很快,我被单独带到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这里除了一扇门,没有任何窗户之类的装饰。里面的布置简单而肃穆,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其中有一把黑色的椅子就摆在桌子的对面,虽然离桌子很近,但是看着孤零零的,有些沉重。
我带着些许紧张与不安缓缓坐了下来,立刻感觉到身下这把椅子的冰冷与坚硬,它是由铁打造而成的,那冰冷的触感透过衣物直直地刺入肌肤,彷佛要把寒意注入我的骨髓。
这椅子的椅腿像是被牢牢钉死在地面上,与地面紧密相连,纹丝不动。一面的扶手上有着一个活动的铁栏,看起来粗重而结实,铁栏的表面已经有些许的锈迹。
我屁股刚一坐下来,就有一个警察走上前来,把铁栏翻转了过来,当它被放下来时,就像一道横在面前的栅栏,将我与外界分隔开来。
那个警察掏出了一把锁,“咔哒”一声,随着铁栏被锁死,我就立刻感到自己没有了一丝活动的馀地,这把椅子就像一座沉重的孤岛,将我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我心底感到无比压抑。
我疑惑地看着那个拿着钥匙转身离去的警察,心里想着:他们上锁干什麽?!担心我跑掉吗?!我进了那麽多次城关派出所,接受过那麽多次的问询,也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啊?!他们到底想干什麽?!
我忽然想起了何哥和王思远,不由扭头看向了房门,可什麽都还没有看到,房门就“嘭”的一声,被重重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