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下口。
龙渊没想到这些人会打破沙锅问到底,慵懒靠后,淡淡地说道:“恬不知耻,心狠手辣,蠢不自知,蛇蝎心肠,
哗众取宠,十恶不赦,罪该万死,丑人多作怪。”
见他们全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龙渊不解:“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有说错吗?”
“没,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毒舌的一面!”皇甫子阙悻悻地退开。
龙渊冷哼,与他说的那些比起来,穆云雅这个贱人做的只会更过分,为求活命,居然胆敢强行跟他那个。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身体对外在感触尤为强烈,随便那个了几下就……
对呀,她不会怀孕吧?该死,要真是这样,那他又该如何选择?
龙家子嗣一向艰难,尤其是男丁。
父亲只给他生了两个姐姐,如果穆云雅怀孕,他是要留下这个孩子还是让她去打掉?
后面龙渊就陷入了长时间的打掉孩子和留下孩子的纠结中。
吃完晚饭,五人没再各回各屋,因为在饭桌上大家聊到了白洛洛最终的归属问题。
五人不想当着穆云雅的面讨论这个,于是就心照不宣地找了个隐秘空间进行决策。
穆真会错过这个刷分的好机会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大的台球室,五人或坐或站,打球的打球,品酒的品酒,玩足球桌游的玩足球桌游。
真皮单人沙发上,帝天隍轻轻摇晃着红酒杯,目光打在高脚杯上,最先开口表明立场:“我是不会退出的!”
声音低醇浑厚,散漫中带着势在必得。
皇甫子阙喷出一道冷哼,别的他都可以看在他是储君的面子上让步,唯独这个不行:“话别说的那么满,
你看看这里,谁肯退出?你说是吧阿斐?”收起球杆,向旁边擦球杆的穆云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