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剩的不是一张三条和四条,穆真自己家就有两张四条,桌上帝天隍也打过一张,所以那两张绝对是三条。
虽然穆真没有三条给他碰,但根据他的观察和分析,穆云斐那里有,于是开始将手里的两张四条挨个打出去。
一条都被傅庭玉打过一张,又被帝天隍碰了一嘴,所以外面一张一条和一张四条都没了,穆云斐拿着个二条三条有个屁用?
但为了让傅庭玉知道是自己在帮他,于是打最后一张四条时,没忘继续踢踢他的脚尖。
这回傅庭玉找准了位置,知道踢自己的是穆真,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想勾引他,剑眉一皱,面露厌恶。
直到对方又打出一张四条,而旁边的穆云斐就紧跟着一张二条时,他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
果然,穆云斐打完二条就是三条,傅庭玉只能选择去碰;“三条,碰!”
穆云斐撇嘴:“你们可真会打,一条四条眨眼就给打没了。”
穆真知道帝天隍在做七小对,看表情,还没听牌,穆云斐也没听牌,自己又不会胡,傅庭玉胡的概率非常大。
他是既不想单独放炮出钱,又希望傅庭玉给他送积分,因此推测出傅庭玉想胡六九饼时,就留着九饼,使劲儿的打七饼八饼。
帝天隍一看这么多八饼七饼都下去了,九饼还不出来,大概是谁手里正拿着一对九饼,或者是等着扛九饼。
那他自然不会想着最后去等着胡九饼,就把手里的九饼给扔了出去。
“胡九饼!”傅庭玉推牌。
穆真偷摸勾勾嘴角,老子别的本事没有,这打牌可堪比赌神,在社会局势还没那么严峻之前,他可是开过几年麻将档。
至于为什么没想过靠赌博发家,有句话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一次差点被砍手后,他就再也不敢走这条捷径了。
何况桌上这三人,一看就是群菜鸟,只会摸牌打牌胡牌,完全不会看牌。
有一局人家早早都把六筒给杠掉了,帝天隍还在那儿坚定不移的等胡六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