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真真实实相互救过对方性命的铁交情,莫说为对方两肋插刀,插心脏两刀都行。
也正是碍于总城府乃保皇党,在面对龙渊和帝天隍的交锋时,皇甫子阙才会毫不犹豫的站队帝天隍。
这一局,他希望傅庭玉能获胜。
龙渊便是为了自己的成人礼,也必须大力支持穆真,一看穆真手中堆放得乱七八糟、毫无秩序的牌就来气:“闪开,让我来!”
“观棋不语!”穆真淡淡回他四个字。
他都听牌了,还听好几张,连这都看不出来,他还想来顶替他呢。
龙渊扶额,咬牙低声威胁:“你到底会不会打啊?还是连组牌都不会?好歹规整一下。”
这条子万子饼子乱七八糟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打的样子。
呿!某真不屑回答他这种弱智的问题,高手打麻将,从来就不会去分类,再杂乱无章,只需要一眼,就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牌。
也永远都不会给对手猜出自己牌形的机会。
龙渊见说不听,只得定睛去看她的牌,这一看不要紧,竟发现这家伙居然听牌了,怕女人看不清,赶紧用手在几张麻将牌处指了指:“这个和这个,你看明白了吗?”
穆真抽抽眼皮,将另外几处也指指:“还有这个这个,以及这个!”胡五张牌呢,不自摸都对不起桌子上的一堆宝贝。
龙渊恍然大悟,数一数,还真是,难得对穆真暗暗竖起个大拇指,本以为是个青铜,到头来,人家才是真正的王者。
当有人打出一张幺鸡时,龙渊立马悄咪咪的戳戳女人后背,胡啊,赶紧胡啊,先把城主令赢过来再说。
等城主令一到手,傅庭玉就永远都别想再要回去了,待他上岸的第一件事,龙家就直接起兵,有城主令在,龙家调兵回帝都不要太顺利。
穆真自牙缝中吐出两个含糊不清,但龙渊一定能听懂的字:“勿橘!”
急什么急?三个菜鸡都还没听牌呢。
他不急,但龙渊急,都打这么多圈了,难保其他人不会先一步胡牌,那他的手表……
在龙渊的心里,此表可不止是成人礼那么简单,其中还隐藏着另一个小故事,便是他爹为了买这块手表,归途时,竟遭到敌国的暗杀,险些丧命。
这是父爱如山的证明。
当初洛洛就曾隐晦地说过一句话‘你的表真好看,如果换条细点的表链,估计也很好看’,但龙渊没有那么做,而是重新用同等价格给她买了条女士的。
由此可见,这表对他有多重要。
那日若非被穆云雅逼急了,他也不会暂时交给她保管。
穆真听到身后之人呼吸急促,紧张得指关节都捏得咔咔作响,于是侧开身:“来,渊哥你来摸,我相信你!”
龙渊也不扭捏,伸手摸过一张牌,还像模像样的用大拇指狠狠一撮,唇角高高扬起,得意掀牌:“呵!三条,胡了,自摸。”
‘啪’的一声把三条怼到中间,就要去拿那些物件:“那这些我可就不客气了!”
“诶诶诶!什么意思?你俩到底谁在打?”傅庭玉按住龙渊收战利品的手,理直气壮的耍赖:“这一局是穆小姐在跟我们打,你凭什么摸牌?这一局不算,重来!”
帝天隍高抬了下眉梢,不说话,便代表附议!
“确实,阿渊的运气向来都很好,如果这次换穆云雅你来摸,未必是三条。”穆云斐紧跟其后。
龙渊的拳头硬了硬,指向他们:“什么意思啊你们几个?打个麻将还跟我玩起玄学来了?她来摸怎么就不会是三条?难道三条还会自己长腿飞走不成?”
“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你还别不信邪!”总觉得世上有鬼的皇甫子阙这般反驳着。
“总之这一局不算数,重来,你!”傅庭玉指指龙渊:“不许再帮她摸牌,否则依然无效!”
龙渊深吸口气,后笑着妥协:“行行行。”再拍拍穆真的肩膀:“继续跟他们打,五个亿一局是吧,这钱我帮你出了!”
穆真从始至终都没找到插话的机会,事情就被龙渊给定下了,好脾气的耸耸肩膀:“没事渊哥,不用掏钱,既然这一局不算,那手表还是属于咱们的,来吧,继续!”
嘿嘿嘿,正愁不知道怎么刷分呢,龙渊就撞上来了。
果不其然,小巨坑又飘了出来,还跑到龙渊跟前作揖拜财神:“谢谢渊哥的一万积分,宿主,龙渊对你的杀气值减1!”
在脑海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