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木鱼回来:“走吧!”
“你买木鱼做什么?”白洛洛不懂。
那边处理公务的帝天隍和傅庭玉一同露出个无奈的浅笑。
阿阙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恶趣味起来了?
皇甫子阙大剌剌坐回皮椅里,帅气逼人的脸庞上染着一抹邪肆。
随手端起刚才没喝完的红酒,一手把玩着木鱼,嘴角缓缓咧开,露出一排炫白的皓齿:“嘿嘿嘿!”
笑声醇厚舒朗,非常悦耳,却又透着几分不怀好意。
可不管他是在因何发笑,都看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情非常高涨。
白洛洛见状,也跟着一起乐,抬手挽住男人的手臂,再捏捏他下巴,宠溺道:“哎哟哟,
什么有趣的事居然能把我们的皇甫大少给乐成这样?快说,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说啊!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要挠你痒了!”
边威胁边往皇甫子阙的身上扑,当真对准他的腋下就开始乱挠。
“呵呵别闹别闹,小心点,当心摔着!”
皇甫子阙害怕车子出现急刹车什么的会摔到女孩儿,赶紧丢掉木鱼,然后伸臂环抱住她的纤腰。
白洛洛也不怕动作太大会弄乱自己的发型,乖乖坐好在他的大腿上。
挠痒的动作也改为环抱住男人的脖子。
垂头与之深深对视。
这可把皇甫子阙激动坏了,女孩儿所散发出的特殊信息不就是在索吻吗?
以前不是没吻过她,但都是他半强迫着她接受的。
也正因为是半强迫,他从不敢太过深入,都只是在她的唇上如蜻蜓点水一样轻吻一下。
就怕吓到她!
现在洛洛这是同意他深吻她了吗?
如此暧昧的气氛,对面的两人又岂会感受不到?
帝天隍签署文件的动作越来越慢,直到停笔不动。
视线虽还在文件上,可心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傅庭玉面上春风依旧,眼中是车窗外美丽繁华的街景,唯有握在手中的红酒杯被他捏得几近断裂。
白洛洛羞涩垂眸,似羞于和男人继续对视下去。
脸颊微红,眼眸波光潋滟,红唇微张,一副任君多采撷的娇媚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