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叹了一口气,脑袋耷拉在栏杆上。
“算了,爸爸,我自己解决吧。”
话是这么说,可温父还是忍不住又提醒:“愿愿,到底是未婚夫,还是尽量......”
“不想听您说话了,拜拜!”
她瘪了瘪嘴,把电话给挂断了。
喻之衔侧头,看着阳台上的身影,鼓鼓囊囊的一个,像是挂在栏杆上一样。
他起身,把阳台门拉开,那人歪了歪脑袋,没有回头。
“愿愿,外面凉,还是进来吧?”
她对着蓝天白云叹了口气,支棱起身子来,转身看着喻之衔。
他脱了外套,里面白色的毛衣瞧着毛茸茸的,将他整个的裹住。
喻之衔不是高瘦型的,顶多算,又高又壮?
那些短视频的软件上能看见的关于喻之衔的视频,还从来没见谁夸过他瘦,只说他是脂包肌。
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倒是见过几次他脱掉上衣,当然,是他比赛的时候。
其他的时候,喻之衔很少会当着她的面做出这样的行为。
她的目光随着想法就落在他的腰间,毛衣包裹住了,什么也看不见啊。
这目光有些奇怪,喻之衔忍不住低头瞧去,他衣服穿的好好的,也没有露什么啊。
“哦,不要你管。”
温书祈抬眸,拿着手机就阔步朝着里面走。
路过他的时候,还朝着另外一边小小的侧了一下身子,就好像挨到他会不吉利一样。
脚步声被关门声隔绝掉,喻之衔呆愣地回身,只看见温书祈紧闭的房门。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视线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肚子又招谁惹谁了吗?
有些委屈,偏偏还说不得。
温父说给她空运的大提琴,在晚饭的时候就到了京盛剧院。
但是温书祈已经不太想出门了,只好拜托齐舒月,让在剧院的人帮她搬进去。
正回复齐舒月的消息,就听见对面的人开口说话。
“愿愿,我明天就恢复训练了,吃饭的话需要你自己做了。”
其实休假还有几天的,但是温书祈好像不是很想一直和他待着。
他想,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
逼得太急了,万一她又离开了怎么办?
她倒是有些诧异,不过转念一想,不用和他每天面对面,至少心里会好受一些。
“嗯,知道了。”
说着,又在手机上给齐舒月回了消息:“我会去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