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做过危害于她,危害淮国之事。
她却一直在利用他,按照剧情伤害他。
冷风吹过。
沈凌忽然清醒,她感觉自己就像个鲨臂
她在悲秋伤春什么?
顾厌对她好,一切都是建立在她是他救命恩人的基础之上。
她还在这可怜起他来了,剧情里男主折辱了他,他最后不也夺了原主的国家把原主凌迟了吗?
一直都是睚眦必报的毒蛇,可不是他装出来那柔软可欺的小白兔。
要是被他发现了真相。
她的下场比原主好不到哪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抓出到底是谁打着她的名义做好事。
沈凌开口唤他的字:“子瑜。”
“陛下,臣在?”顾厌还在专心给她系大氅,瓷白长指翻飞,一个漂亮的结就将大氅牢牢固定在沈凌身上了。
“你还生朕的气吗?”沈凌站了起来,我握住他的手。
“朕不喜欢女子,与珠儿亲密些,也只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没意识到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只当她还是个孩子,朕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听了她的解释和保证,顾厌抿了抿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到:“陛下,你能告诉臣,为何今日要故意当着众臣的面吻臣,还要让他们写诗赞扬臣。”
沈凌还没有想到更好的理由,只得暂且敷衍他。
“朕刚刚喝醉了,与子瑜吵架,朕心情不好,贪杯多喝了几杯,有些失控,如今酒醒,很是悔恨,以后定不喝这么多了。”
其实用醉酒来解释倒也合理。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朕的头有些痛。”
顾厌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言,像是相信了她的说辞,将她送了回去。
半夜三更,夜色正浓。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沈凌摸到云墨房间,翻窗进去,云墨穿戴整齐,摇曳火烛之下,如绸缎般柔顺的长发披在脑后:“陛下你来了。”
“阿玄,白日里一直没能抽出时间单独见你。”
云墨浅浅笑着,高挺的鼻梁在烛火侧映下打出阴影:“臣知晓陛下难处,臣无碍。”
不待沈凌发问。
他低垂的眉眼压抑住克制的目光:“臣此次出使十分成功,带回了陛下所说的那几种作物,还请回了几位当地土人。”
沈凌一拍他的肩膀:“朕就知道,阿玄你不会让朕失望。”
早在三年前,云墨就替她前往海外,如今终于回来了,这次来天恩寺,不仅仅是看她母后,拿锦囊,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见他。
她保皇党小团队的核心人物,也是她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阿玄,这三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