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员就是专门钻研这些科目的大师,每年科考物化数生的卷子就是科信宫的官员出的。”
听到大师,还是出题的官员,臣子们脸上流露出惊喜之意。
若是被大师教导,岂不是科考就易如反掌了。
房启航满意的看着这些大臣的表情。
他只是说,科考试题是出身科信宫的官员出的,可没说每个科信宫的研究人员都能出科考题。
越吴的大臣都是世家出身。
如今陛下还没对越吴世家出手,他们应该富得流油吧。
房启航道:“本官可以为几位大臣引荐本官在科信宫的同袍。”
越吴大臣眼睛一亮:“当真?”
也有一些人抱怀疑态度。
见鱼儿咬钩,房启航搓了搓手指头。
“当然,只是…”
手头有点紧啊。
越吴大臣有什么不懂的,纷纷命小厮掏出银两,递给房启航。
房启航笑眯眯的收下。
他这应该不算收受贿赂吧,毕竟只是给自己同袍介绍学生而已。
他扒拉开书房杂乱的电线,电阻,和各种机械零件,走到书桌前,舔了舔毛笔,给每个人都写了一封介绍信。
交给众人后,还请几人吃了顿饭,笑着送几人上路了。
他好像找到了生财之道。
陛下可没说不允许他们教导别人赚钱,又不是买卖官位,没有触犯淮国律法。
那些大臣怀揣着无限向往之意,来到了淮国的京都。
刚到京都郊外,就已经与其它地方截然不同了,许多女子穿着简便的男装,在郊外的田地里赤着脚,行色匆匆手中拿着纸笔记载着什么。
每一块田都被很好的规划,整整齐齐的拍成一排,青苗绿油油的长的十分喜人。
只见其中一个赤脚的女人正严厉的训斥着几个穿着绿色官服的男子。
那些穿着绿色官袍的男子一个个像鹌鹑一样,脖子都要缩到胸里。
这女子是谁。
为何敢如此放肆。
越吴的一个官员给田地里的农人塞了一块碎银子,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那老农人看着手里的碎银子。
“你们是外乡人吧。”
几人点了点头。
农人将碎银子踹好,笑着开口道:“那可是一品大官易太尉,太尉你知道吧,可是除了丞相外最大的官,俺还跟易太尉说过话呢,俺家小儿子就跟着易太尉一起种过地。”
越吴官员震惊。
“她一个女子当官?”
农人听出他口中的嫌弃之意,面色立刻警惕起来。
“女人怎么了,俺家女娃娃今年也要参加科考呢,官学里的夫子可是说了,俺家女娃娃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能进科信宫不用参加科考,出来直接就能当官,但俺家女娃娃心中傲气,非要拿个状元娘回来,光宗耀祖。”
“女人也能光宗耀祖。”一个越吴官员不屑道。
把那农人气的脸色黑红。
“竖子,你别看不起女人,俺家婆娘一拳就能给你揍个乌眼青。”
其他人见老农生气了,在这郊外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愿意跟他们讲这淮国的人,纷纷道歉,让老农不要跟那人计较。
老农收了银子,脸色缓和了一些。
一个官员趁热打铁问道:“科信宫里的人不用参加科考就能当官?”
农人插着腰,黑黢黢的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傲气。
“那是自然。”
“科信宫中可都是世家子弟?”吴越官员问道。
只有世家子弟才会有这样的特权吧。
“世家?俺家三代贫农,俺家女娃娃更是泥腿子出身,科信宫只要最顶尖的天才,管你是什么出身,世家子弟还不如俺家女娃聪明呢。”
越吴官员心中震惊。
“原来是这样。”
他们寻常是不屑于跟老农讲话的,实在是这淮国处处与众不同,让他们都带了几分敬畏,哪怕是种地的老农,看起来懂得的也颇多。
“老伯懂得的真多。”
“俺都是从报纸上知道的。”
这已经是越吴的官员不知多少次听到所谓的报纸了,这报纸到底是何物。
怎么官场上的事都与这些贫民讲。
几人目光落到人群中簇拥的面色冷漠女人身上,这可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