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蹭,呼吸间满是雄虫信息素的香气,他慢半拍又拿起了手里的抑制剂:“冕下,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注射抑制剂呢,对着虫纹推进去就好。”
他明明可以回了家再注射,偏偏要在这里让瑾玉帮他。
瑾玉接过那个针剂,诺希的虫纹发着光,很明显就能找到,他想起了之前看过的生理知识,下意识问了一句:“发情期会很疼吗?”
诺希又愣住了,半晌,才摇摇头解释道:“冕下,雌虫的发情期如果有雄主在,不会多么难受的,相反,会很快乐。”
他语气在暗示着什么。
瑾玉却注意到了另一层意思,他搂紧诺希的腰,拿着针剂对着发光的虫纹将抑制剂注射了进去:“那如果没有雄主呢?”
诺希闷哼一声,靠在瑾玉怀里解释:“会很痛苦,甚至死亡。”
发情期对于所有雌虫都是过不去的坎,和军雌的精神力暴乱一样,需要雄虫的标记才能平安度过。
抑制剂起到的作用始终都抵不上雄虫的安抚,每年死于发情期和精神力暴乱的雌虫不知凡几。
而一旦接受了雄虫的标记,这只雌虫就相当于打上了其的标记,彻底属于雄虫,一辈子也洗不掉。
瑾玉将那支蓝色药剂彻底注射完,抱紧了诺希无力滑落的身体:“是不是很不好受?”
诺希依靠瑾玉手臂的力道才没瘫坐在地上,抑制剂强行将雌虫的欲望压下去,滋味并不好受,他却摇了摇头,将额头抵在瑾玉的肩膀上:“不,冕下,这比之前注射抑制剂要好太多。”
瑾玉哪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伸手轻抚诺希的脸颊:“我现在倒是很庆幸。”
诺希疑惑的看着他,用眼神无声询问。
瑾玉凑近,温热的吻落在了诺希眉心。
“庆幸当初,遇见你了。”
也庆幸诺希没放弃。
诺希闭上眼睛,遮住了眼里不明显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