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安抚性的说道:“阁下,您不用太过担心,基本没有雌虫会折在蜕变期的。”
折在发情期数不胜数,但蜕变期几乎没有案例。
艾利尔勉强放下心,回到了里间。
艾路维亚已经洗完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却不是军服,是柔软的布料。
“艾利尔。”他伸手拉着艾利尔的衣角,对雄虫衣服上的污渍有些愧疚。
艾利尔笑着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不甚在乎的安慰雌虫:“没事,一件衣服而已。”
眉心的吻带着一如既往的珍视。
艾路维亚心里熨烫,抬手轻抚艾利尔身上佩戴的胸针,浅灰色的眸子里带着迷恋,“我会将外套洗干净的。”
艾利尔偏过头,身子往下,浅浅的吻着雌虫微凉的唇瓣:“不还给我吗?”
艾路维亚乖乖张开唇齿,任由雄虫霸道的入侵他的领地。
情意朦胧间,他找到接吻的空隙,微喘着说话:“公爵……公爵府应该不差这一件外套吧。”
艾利尔眉梢轻挑,觉得挺稀奇,在艾路维亚的唇上反复流连许久,闷笑着道:“是不差,但上将是不打算还给我了吗?”
艾路维亚手臂往上抱住了艾利尔的脖颈,主动送上了吻,浑身都透着明晃晃的拒绝。
一件衣服而已,艾利尔自然不可能不给,只是难免多收了许多“报酬”。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吻着吻着,艾路维亚给的回应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完全倒在了艾利尔怀里。
艾利尔侧头看了看,艾路维亚脸颊红扑扑的,闭着眼睛在他颈窝留恋的蹭,又睡了过去。
他放轻动作,揽着对方的腰将雌虫放在了病床上,扯过被子盖好。
“晚安,做个好梦。”艾利尔在他眉心又落下一吻。
然后转身出了病房。
杰西也准备收拾收拾去睡觉了,看见艾利尔出来,惊讶道:“阁下,您还要回去吗?您不跟上将住的话,这里有很多别的房间。”
艾利尔扫了眼自己身上的药物残留,拒绝了,“明天军部休息,我再来吧,回去换身衣服。”
杰西理解的行了个礼:“夜深了,您路上注意安全。”
艾利尔嗯了一声,搭着飞行器回了公爵府。
给身上清洗干净后,已经十二点多了。
他在光脑上又给艾路维亚说了声晚安,倒头就睡。
第二天起来时,桑迪看见他的身影还有些奇怪:“艾利尔,你昨天晚上回来了?”
艾利尔生怕他问为什么,喝着汤避免和雌父撞上视线,“对,昨天有点事,回来的晚了,雌父估计睡下了。”
所幸,桑迪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的却是另一件事:“霍里夫公爵要过100岁诞辰,今天的晚宴不要迟到了。”
艾利尔划拉了下光脑,果然收到了请柬。
“雌父,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他陪桑迪吃完早饭又急忙出门了。
换了身衣服,那个胸针依旧没摘下。
桑迪微叹了口气,感叹他的孩子真是陷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