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艾利尔和瑾玉对视一眼,绕过忙前忙后的会长走了出去。
走廊上都弥漫着信息素的气味,艾利尔三步并两步拦住了艾路维亚想往前的身影。
“别过去。”
艾路维亚拉住艾利尔,绕着他走了一圈,见雄虫没受伤,才勉强放下心来:“雄主,发生什么事了?我看到好多医生。”
艾利尔摘了口罩,一边解外套一边说话:“他想用一些卑劣的手段,没成功,被瑾玉打了。”
把沾着信息素的外套抖一抖,扔到一边,艾利尔才抱了抱艾路维亚,附在雌虫耳边低声说话:“他活该,盗买了禁药。”
艾路维亚身子一瞬间绷紧了。
所有雌虫听到这个词大概都会不舒服。
“这不是没成功嘛。”艾利尔轻拍着他的背,像是承诺般安抚:“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艾路维亚抱紧了艾利尔的腰身,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雄虫温热的体温。
艾利尔静静拥着他,任由卫生间那边兵荒马乱的声音响个不停。
没抱多久,艾路维亚很快反应过来,拉着艾利尔的胳膊从雄虫怀里退出来:“雄主,你冷不冷。”
话题跳的太快,艾利尔愣愣的摇头:“我不冷啊。”
可惜艾路维亚没听他的,迅速解了自己的军服外套披在了艾利尔身上,严肃着一张脸:“会冷的。”
有种冷叫雌君觉得你冷。
艾利尔拢了拢黑色的制服外套,见艾路维亚这么坚持,也没跟他反着来:“好,我穿。”
艾路维亚奖励一样吻了吻艾利尔的唇瓣:“雄主,辛苦你了。”
艾利尔立马高兴了,捧着雌虫的脸颊多亲了几口:“哪辛苦啊,又不是我打的虫。”
提到打虫,他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肇事虫,在附近看了一圈,都没看见瑾玉和诺希的身影,奇怪的皱眉:“哪去了?”
“雄主,冕下和诺希十分钟前就离开了。”艾路维亚一直警惕着四周。
“坏了,咱们也走。”艾利尔思路马上就绕过来了,急急拉住艾路维亚的手,抬脚就想往宴会厅外走,身后披着的军服外套像是披风一样,划出一抹漂亮的弧度。
“往哪走啊。”
可惜,晚了一步,席风还是跑过来叫住了他们。
艾利尔掩耳盗铃似的在心里默念没看见我没看见我,脚步不停。
艾路维亚好笑的看他闭着眼睛,不愿意认清现实。
“艾利尔·奥格利,你给我站住,打了虫就想跑?”
席风直接点名道姓了。
艾利尔心如死灰,僵着身子回头,还想再挣扎一下:“舅舅,不是我打的。”
席风冷哼一声:“你在现场,给我过来好好说说,怎么回事。”
艾利尔迫不得已,屈服于舅舅的淫威之下,拉着艾路维亚又坐回了宴会厅的凳子上。
长达四个小时的盘问,艾利尔再次领教了席风到底有多啰嗦。
“我都说了,会长大虫,是瑾玉用精神力破开的那个门,地上的那些就是门的碎屑。”
席风皱眉问:“他怎么用的精神力。”
艾利尔麻木着一张脸:“他把精神力实体化了,我也不懂怎么做到的,你改天去问他吧,我真的不知道。”
艾路维亚心疼的坐在一边,悄咪咪的给艾利尔捏着肩膀。
席风只当没看到,拿着光脑和笔认真的记录:“然后呢,那个受了伤的雌虫又是怎么回事?”
艾利尔:“文赫干的。”
“地上的血呢?”
“那个雌虫和文赫的。”
“瑾玉怎么知道他在卫生间的。”
“我告诉他的。”
“你怎么知道的?”
“侍从说的。”
“……”
席风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让艾利尔再把事情复述一遍。
艾利尔让他稍等,说要问一下瑾玉具体细节,然后划开光脑,骂了某个先逃了的虫99+条信息。
那边迟迟不回,不知道在做什么。
艾利尔嘴角的笑都没了,要是换个雄保会的虫,他能立刻甩手走虫,但是谁让这是他亲舅舅,是他亲长辈,他没那个胆子。
“我说,我说……”
——
宴会厅内的虫都慢慢走完了,席风才肯放过他,还瞅了眼光脑,满脸惊讶:“呦,时间这么晚了,你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