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藴哥……这是咋啦?”
方艋身后一个长相黝黑,一脸憨气的年轻人眉头紧锁,迷茫的看着紧跟在那位女公安身边的安藴。
他藴哥,以前是这样的吗?
突然有种错觉,他一个人能打十个这样的藴哥是怎么回事!
“呵!”方艋鄙夷的翻了个白眼,“还能咋地,为了某种龌龊的心思,决定不要脸了呗,真的是,一个大男人,为了接近女同志竟然能做出这么,这么恶心的事情,简直是丢尽我们男人的脸。”
“咳!”黝黑青年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低下头,轻轻扯了扯自家老大的衣角。
哥别说了,人家听见了!
“有话就说,娘吧唧唧的干嘛!”方艋嫌弃的拍开扯自己衣角的那只手。
“方小艋,你这样的人就该打一辈子的光棍,我还真就想看看,等你哪天开窍了,是不是还能保持现在的这副要脸的狗样子。”
安藴趁着刘亚楠进去跟其他同事交代一下后续的功夫,转身过来找兄弟,就听见了自家兄弟嫌弃自己的话,顿时直接一个白眼丢过去。
“切,你根本看不到那天好吧。我找媳妇肯定要找个又漂亮又听我话的,我让她往东,她绝不往西。我说今晚吃红烧肉,她就不敢给我端一盘红烧鱼上来。想当我方艋的媳妇,那就必须得给我服服帖帖的,哪里还需要像你那么不要脸的黏上去卖乖耍巧,丢人!”
方艋双手插兜,斜侧个肩膀,微微仰着下巴,痞里痞气的微微曲着一条腿,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拽样,看的安藴牙痒痒。
安藴一方面觉得方艋这小子这番话根本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十八岁大男孩的狂妄之谈,另外一方面又觉得方艋这小子打小说话就是一口吐沫一个钉,从来不说大话,说出来的就一定能办到。
所以,安藴决定,等方艋处对象以后,无论这家伙在哪,他都要过去,他一定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睁眼瞎找了方艋这位大爷。
等刘亚楠安排好现场查看的后续事宜之后,便带着几个人去了黎书记家里。
已经凌晨四点多了,眼看着天就要亮了,但黎书记家还灯火通明。
黎香香是自己走回进家门的,差点没把家里的人给吓个好歹,特别是看见黎香香一身的伤,身上的衣服裤子也换了,留在家里的几个人女人心里都咯噔一下。
不过这会人也顾不上其他了,孩子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就好,其他的事情家里都能解决。
留在家里的几个婶子、姑姑连忙出去把外面找孩子的男人们给叫回来。
黎妈妈更是抱着黎香香哭,要不是黎奶奶稳住了场面,还不知道要怎么混乱呢。
几个黎家的叔伯、姑父、表哥表弟、堂哥堂弟们跑回来的时候,黎香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坐在客厅里吃着面。
“怎么样,香香没事吧?”黎家二哥跑进门直奔自己亲妹妹。
黎家大哥在外地当兵,还不知道妹妹发生的事情,二哥正巧昨天负责去接妹妹下班,结果没等到妹妹,问了附近的人,才打听出来说有人看见他妹妹被一个朋友拉走了,吓的脸都白了,早上说好了下班自己来接,他妹妹根本不会跟什么朋友离开。
这会儿看见妹妹好好地坐在家里,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激动的眼眶都红了。
“二哥,我没事!”黎香香见到哥哥也没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不怕,不怕,哥在呢,什么都不怕啊,你跟哥说到底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哥去弄死他。”
“没错,香香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家里人在呢,咱什么都不怕,你也没多想,万事都有家里呢。”黎家大姑走到侄子身边,先把人拉起来,随后安抚着看向小侄女。
几个刚回来的男人看着家里姑娘手腕上的红痕,眉头紧锁。
一个刚十七岁的大姑娘失踪了这么长时间,脸上、手腕上都是伤,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当下一个个气的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人找出来弄死。
他们老黎家的姑娘,没道理被人欺负完就这么算了,更不会就这么把姑娘给嫁过去。
就算是留在家里养一辈子,也不会让那个恶心的混账得逞。
“行了,都冷静点。”
黎家老太太一脸威严的坐在客厅木制沙发上,淡淡的白了一眼黎家的几个男人。
老太太出身官家,娘家是省城那边的高门大户,并没有因为是女儿身被家里轻视,而是同家里兄弟一起自小便被家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