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不知道感恩的落后分子,回头我去趟我大哥家,跟钟平说一声,明天给小白丫头换个轻省点的活儿。”
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事儿就这么办成了,白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娇娇俏俏的小模样,看着就招人稀罕。
“多谢三叔公,那我就不客气了,勉强去地里干活,我也怕拖了大家的后腿。”
“都是自家人,客气啥。”卫三叔公笑着摆了摆手。
“咦,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突然有个人发出一声疑惑,紧接着一声刺耳的呼救声从不远处传来。
“啊,救命啊,救命啊!”
众人整齐划一的将目光转了过去,其中几个人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哦,想起来了!
那两个吃屎姑娘忘了!
两头老母猪可能还年轻,又或者是家养的缘故,并没有伤人的狠劲儿,只是扑倒那两个吃它们屎尿的人类。
然后就跟玩游戏似的,用头或者是用屁股把地上的两个人当成了人形木棍,拱来拱去。
偶尔玩上头了,还会在人形木棍的肉上来一口,咬的不狠,但那一口就跟使劲儿掐人身上似的,没破皮,不流血,就是可疼可疼了。
当一群人扭头看过去的时候,清楚的看到其中一只老母猪一口咬在陈秀花知青的脸蛋子上,另外一头老母猪回头对着刘珍珠知青的屁股蛋子紧跟着就是一大口。
真的是……一口一个尖叫。
这明天还不得肿成个猪头、猪屁股???
只不过,还别说,那两头猪玩的好像还挺开心的!
“啊啊啊,滚开,滚开啊,救救我,救救我!”刘珍珠真的要疯了,她刚刚好不容易打扫完饲养队的鸡舍,就想快点回知青大院去洗个澡,她一个下午下来,都快被腌入味了。
没想到,刚走出来就被两只蠢猪给拱翻在了地上,紧接着那两头猪就不断地拱着她在地上翻滚,时不时的一蹄子踹在她身上或者是在她身上咬一口,她都疼的都快麻了。
明明那边站着一群人,却没有一个来救她的,都围着那个姓白的,气得刘珍珠都想爬起来咬死那个贱人。
可是,每次在她要爬起来的时候,不是突然被一蹄子踹一脚,就是被猪脑袋、猪屁股再次拱翻在地。
这个破乡下,她真的是一天都不想待了,不待了,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