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为自己发声。
吴慎听得面色发白,这真的是涉及到最高权力斗争,即使王太子这样的身份,在这种对抗里面也只是微不足道的棋子。如果皇帝欲要其死,只是希望断绝淮阳王立储的可能,同样也不伤兄弟之情,那子代父而死,便是最理所当然的结果。
最可怕的是,皇帝根本不会说也不会做,天心难测,他怎么想根本没人知道。但只要立储之事没有尘埃落定,那些揣摩上意,以博富贵之人,就有可能采取丧心病狂的行动。
王太子无法解释,无法采取任何行动,只能见招拆招,这才是今日淮阳国乱局的根源。
所以即使是名义上淮阳国下属的四大校尉,他们自己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到底效忠于谁,其实无法确定。他们会站在皇帝的立场绞杀可能性,还是想要从龙推动淮阳王上位?亦或是干脆随波逐流,最后才下注?他们的行为都不可预测,加上广陵国大胆的行动,这一场春猎刺杀,终于演变成了一团混沌的乱局。
吴慎嗫喏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来:“殿下,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