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惊慌的妻子直接埋怨道。
“大嫂且放宽心,反正现场只有你们二人,没人能证明是大嫂你下的毒。咬死不承认便是了!”
一旁的何庆德在反复了咀嚼何宁氏的话语后,找到了关键点的他直接对其说道。
“可是,可是。有个杂役跑进来了,他看到了屋内只有我和庆元两个人。”
后怕的何宁氏越想越怕,边说边哭了起来。
“杀了就是!”
何庆承听着自己妻子的话嗤笑了一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决定了一个人的性命。
何庆元在整整昏迷了三天后才苏醒了过来,得知了他苏醒后家里的人皆都是赶了过来。
何庆元看着眼前脸色惊喜的父亲,以及身后两个皮笑肉不笑的哥哥,还有一旁满脸愧疚和惊慌的大嫂。
死里逃生的经历让何庆元的心性彻底变了,或者可以说是他主动抛弃了师傅和古书里教他的待人之道。
何庆元并没有选择说出大嫂,而是谎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便昏倒在地,这让他的两个哥哥瞬间疑惑的看向他。
感觉事情并不简单的何少权见何庆元这个态度便也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来,这场闹剧便草草收场。
而病好的何庆元也并没有选择立刻报仇,而是选择随同父亲开始学习和处理郡内的各种事务。
天资聪慧的何庆元很快的便适应了节奏,甚至偶尔还会提出一些其他官员想不到的决策。
渐渐的何少权对自己这个三儿子用的愈发顺手起来。
而因为何庆元天天待在公堂内,且上次闹得事情太大,何庆承和何庆德也沉寂了下来。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年的时间,感觉火候到了的何庆元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啊!庆元!求你了,饶了我!都是你大哥的主意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郡守府内,手法和心态都还比较稚嫩的陈生一脸紧张脸上满是汗水的对何宁氏用着刑。
何庆元的第一个目标便是当初毒害自己的大嫂,看着因为疼痛面容拧在一起的大嫂,何庆元的眼中没有任何怜悯。
直接推开了陈生后,何庆元拿过了其手中的刑具亲自下了起手。
何宁氏凄惨的叫声终于还是引来了何少权等人,这也是何庆元想要的结果,毕竟如果他只是单纯的想泄愤的话完全没必要在府内做这种事情。
残忍的虐杀了何宁氏对于何庆元来说仅仅只是个开始,也是他正式对自己的两个哥哥宣战。
闻声而来的众人在进入屋内看到了被吊起来全身上下已然没有一块好地方的何宁氏皆都震惊在了原地。
“何,何庆元!你怎会有如此恶毒的心肠!她可是你的大嫂啊!你怎么忍心下的去手!父亲!”
而何庆承在看到了站在一旁被溅的满身鲜血手里还握着一把短刀的何庆元。
心中不仅没有对妻子面对这种遭遇的哀痛,反而还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对方把柄而感到开心不已。
但何庆承的面色却是悲痛万分,颤抖着指着对面的何庆元,悲戚的看着面色阴沉一言不发的何少权哀泣道。
“呵呵,我的两个好哥哥,当初这个贱人没毒死我,你们两个一定后悔极了吧。我这个反击,你满意吗?”
何庆元面对众人惊恐的眼神以及何庆承的质询丝毫不在意,轻飘飘的甩掉了手里染着鲜血的短刀后直接走到了对方的面前,紧盯着对方一字一句的说道。
而何庆承在看着全身气势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何庆元,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
“你,你血口喷人!谁能证明!?你这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残忍找借口而已!”
何庆承看着盯着自己眼里皆是杀意的何庆元,只能大吼后看向何少权。
何少权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且还发生的如此惨烈。
“元儿。”
何少权的一句话何庆元直接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除了有阻挡他继续向着何庆承施压之意,更是向他要证据的意思。
毕竟虽然何少权知道当初下毒之事不简单,但今日何庆元如此虐杀大嫂的行径也的确太过分了。
然而何庆元早已准备好了万全之策,他早已在何宁氏的卧房内找到了当初给他下毒的毒药。
而且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没来得及处理,何庆元甚至还找到了何宁氏保留的被摔碎瓷碗的碎片。
“父亲只需要找人一眼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