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挥舞着拐杖指着林新,怒道:“臭小子,我已经上了年纪,向你要一块肉怎么了?你懂不懂孝敬老人的道理?”
原话里本想称呼林新为“畜生”,但想到这肉确实是林新弄来的,于是改口叫了声“臭小子”。
林新还没来得及回答。
许大茂便抢先一步说道:“聋老太太,这些肉是你上山打来的吗?”
“易中海,你别以为自己有点权力就能随意支配别人的劳动成果,这种做法简直是 ** 。”
这几句话把易中海气得喘不过气。林新的顶撞已经让他生气不已,没想到许大茂也站出来替林新说话。
易中海怒不可遏:“许大茂,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无论如何,我都是这里的前辈。”
一边看热闹的傻柱见状也想出列,准备帮易中海撑腰。
但看到林新静静站在许大茂身后,傻柱不禁想起了自己地位早已不复从前。
面对易中海的质问,许大茂挑衅地挑起眉毛。
易中海很少遇到敢于挑战自己的人,此刻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他对林新早已恨之入骨,不只林新,所有与林新站在一起的人在他眼里都是眼中钉。
易中海暗自发誓,一定要联合整个院子的力量将林新驱逐出去,霸占林新的一 切。
如果林新继续留在院子里,
这院子恐怕都要乱成一团了吧。
任谁都能来挑衅他的权威吗?
聋老太对林新的行为同样不满。
多年来,她和易中海联手掌握了大院的事务。
然而,现在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变数。
“林新,你真是太过分了。”
对此,林新觉得没必要多做解释。
许大茂则感到十分畅快,这是多年以来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面回击易中海。他挡在野山羊前,像个忠诚的守卫。他昂首挺胸,坚定地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此同时,林新手握一把剁骨刀。
照理说,这只野山羊应该可以直接卖给供销社。但如今,供销社已经歇业。尽管林新的 ** 技术中并未包含专业的解剖技能,他还是花了一些时间简单处理了一下。之后,他将山羊放入一个大铁盆里,多次烧开水清洗,接着仔细剥皮去毛。处理得相当熟练后,他轻松地切开野山羊的腹部,掏出内脏并彻底冲洗干净……
众人的眼神紧紧跟随着林新的手势,他动作迅速、流畅。一个多时辰过去,原先整只的山羊已经被林新分切得整齐有致,肋骨、精肉等各种部位划分分明。林新处理完这一切,微微喘息了一口气。“李姐,麻烦把这大块的肋骨拿进去熬锅汤吧。” 李秀娟接过肉,步入房内。先前,林新已经准备好了一口炖汤用的大锅,只需将食材放入添些水,便可以煮成汤。对于剩余的部分,林新的目光转向了许大茂,笑着说到:“大茂,这剩余的你拿回家补补身子吧。”
健身是一门消耗大量体能的艺术,对抗那个傻柱尤为如此。林新明白,要想在这次争斗中获胜,关键在于许大茂的力量。因此,他的初步策略是从解决傻柱问题入手,不仅要迫使傻柱离开,还要翻修他的居所,渐渐掌握整个庭院的控制权。尽管他的抱负宏大,但林新对此充满信心,相信没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看着手中的两片大肉和数块肋骨,许大茂脸上露出了喜悦:“师傅,您真是太好心了,谢谢您!”他更加确信,选择了跟对人是多么的重要。相反,像是易中海那样,除了道德 ** 傻柱,从不曾真心为他考虑过,他们更像是利用傻柱的存在来维系自己的虚荣与利益。
与这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林新总能准确把握人心,他说得平静:“好了,今天就到这儿,明天继续锻炼。”许大茂立正答道,答应遵守命令。看到许大茂手上多了美食,易中海立刻变了脸:“林新,给我们留一些吧?”带着质问的语气。林新不解:“我凭什么给你们?”面对老耳朵的愤怒和责备,“为何偏偏偏向许大茂?有什么理由?”林新的回答依然是那句话:“凭什么要给你们?”接着是贾张氏的怒吼:“林新,你怎么可以这样过分?”、“孽种!”、“凭什么只有许大茂受宠还能吃到肉,而我们一家什么都没有?真不像话!”
林新回望贾张氏,淡然回答:“你儿子已成人,若想吃肉不妨让他自己买来就是。”
“别人的苦衷与我无关。”
“ ** 所得皆自我来,分享与否全在我个人决定。”
“我又凭什么要听凭你们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