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来。
“哈哈,贾张氏,你历来都是色厉内荏,每次都嚷嚷得很凶,但从不真正动手。”
“哼,你真的敢对我们怎样吗?”
有阿姨叉着腰问道。
同住一个院子这么多年,谁不了解谁的脾气?
贾张氏这些年的胡闹行为早已数不胜数,就连她丈夫去世时,她也曾经拿起刀威胁要 ** ,最终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果然,贾张氏不敢真的出手,举起菜刀,脸憋得通红,露出几颗老牙,装出凶狠的模样。
正当她下不了台的时候,有人走进了院子。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说话的是二叔刘海中、三叔阎埠贵,还有他们的几个儿子,以及一些院子里的其他人。
阿姨们立刻激动起来:“你们没事吧?”
“废话,又不是上战场,会有什么事?”
被野猪撞到的人里,恰好刘海中和阎埠贵等人没有受伤,算是一番好运气。
“刚才林新说你们出事了,吓得我们不轻。”
听到这话,刘海中等人生气了,转身问林新:“林新,今天我们又招惹你什么了?你怎么咒我们出事?”
刘海中等人心中满是愤怒。
本来好端端的大家一起猎野猪,结果被野猪追赶,还受伤了好几个人。
妈的,明天肯定整条街都知道这件事了,丢脸丢到整个四九城了。
刘光福和刘光天就像是两根黄毛一样的懒汉,还不如那些懒汉有脾气和能力。
他们立刻把今天的不幸归咎于林新。
“好哇,爸,我觉得是林新在暗地里咒我们,今天我们才会这么倒霉。”
“你看他一直跟着我们,我们出事的时候他不露面,等我们都狼狈逃跑、丢尽颜面后,他才出现收拾了野猪。”
刘光天一脸不悦。
刘光福也点头道:“没错,真是个败类。”
林新紧锁眉头走近,手里握着一把闪耀着寒光的砍骨刀:“刘光天、刘光福,你们这两个小子,再胡说八道,看我不割了你们的舌头!”
他近来长得愈发魁梧,虽然还未满十九岁,但已经高达一米八七左右。
脱掉上衣后,他的肌肉线条分明,健硕异常,简直堪称完美。
就那样站着,
刘光天和刘光福仿佛被巨大的阴影压得抬不起头,立刻畏缩了起来。
“你……我们说错了吗?”
林新西笑一声:“首先,我没说你们会出事,只是提到你们今晚可能回不来了而已。”
“你们在派出所做笔录,有这样的可能,我没说错吧?”
人们这才想起林新的原话。
“其次,你也不把话说清楚,你这小心思真是恶劣,让我们误以为你要害我们。”
林新反驳道:“其次,我没跟踪你们,也没人规定我不能进山打猎,再说,你们出事我难道就非得出手不成?”
大家一听无言以对,林新说得确实没错。
刘海中等人早已疲惫不堪,不愿再多争执,摆摆手道:
“行了行了,光天光福你们闭嘴,成天就知道丢人现眼,赶紧回家睡觉去。”
刘海中准备离开。
阎埠贵却没动弹。
刘光天一把拉住刘海中:“爹,看那边的猪肉,好大的一头野猪!”
他指着林新背后。
刚刚到来的人这才发现,林新正忙着剥野猪皮,剁骨头。
“两头大野猪全都在这里。”
没错,这两头野猪确实是林新刚带回来的。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这时,一位大婶返回来,看到大家都在,突然想起自家的易中海还没有消息,急忙问道:“你们回来了?没问题吧?中海呢?”
刘海中闷哼一声:“那老头现在被扣着呢,聚众 ** ,危害邻里安全。”
贾张氏也放下了刀:“那我的东旭呢?有没有事?”
阎埠贵回答:“你放心,那小子树爬得很好,就是下来时撞了一下,被警察带到医院去了。”
“秦淮如去医院看他了。”
“不过,估计他一出院也会被请到派出所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贾张氏惊讶道:“怎么会进了医院?”
她丢下手中的刀,几乎是爬着冲出了院子,直奔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