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提了，本来我在演武场给下人演示我的武技，谁知道刚好那四小姐不知怎么心血来潮去围观。”
“最后好像被那个叫小莲的贴身侍女挑唆了两句，上来说了一句正常切磋就打我。”
“她可是武宗初期，我哪里打得过...然后就成这样了。”
查家辉欲哭无泪，虽然齐婉儿下的不是死手，但却特别嘱咐他不许运功恢复伤势。
武宗初期...出其不意之下还能打不过？要知道齐婉儿对于查家辉的理解应该趋近于零才对。
见楚枫一脸鄙视地看着自己，查家辉直翻白眼，没好气道：“乾坤已定，你我皆是牛马。怎得，还想打主子啊？”
楚枫一拍脑袋，这真是跟乌鸦待久了有点被传染到，不过他还是摆了摆手道：“正常切磋的话，看我打不打她。”
查家辉连忙拉住楚枫的手紧张道：“你还真想打她啊。”
“所以她真的是要找我切磋？”楚枫回过头问道。
查家辉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意识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楚枫真要打齐婉儿。
还没等他开口，楚枫率先道：“瞧把你急的，你该不会真喜欢她吧？”
他意识到一月前的那一幕，好像查家辉那模样...难不成这家伙一进来就是奔着吃软饭去的？
高，实在是高！
拿下这齐婉儿，灵石资源都有了，就连齐家快速崛起的秘密也能窥探一二。
只是这倒不是什么好秘密罢了。
当初在下人应试时他还以为查家辉的表现像一个主角人设，没想到竟是个软饭王？
“打住，绝对不可能。”查家辉连连摆手。
二人简单聊了下这个月在齐家的收获，变相地打探了对方的情况，以及所认识的人和事。
唯独有一件事让楚枫眉头直跳，因为他听到一个词。
五个字：精细化管理。
虽然不知道谁偶然间发明出这个词，但总体意思就是下人间如果有做得不好的，要被精细化出齐家。
这齐家...真是上有隐藏，下有精细化管理，楚枫不由得想到那些失踪的人。
因为这个精细化并不是逐出齐家，而是将被派遣到齐家的一些矿场当矿工，亦或者到齐家的一些药田劳作。
简而言之就是当苦力，工钱还少的那种。
真是到哪都逃不掉，内心吐槽一句。
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他楚探员需要探查的地方吗？
当然，这是最后面才能走的道路了。
因为一旦被精细化出齐家后就没有理由回到齐家，这是他所不愿面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