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一块牛肉,大声说:“牛肉,这叫牛肉。”
“嘎巴?”野人们疑惑地重复着。
“不对,是牛肉,牛——肉。”我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牛……肉。”他们努力模仿着。
“很好,那这个,”我拿起一根树枝,“树枝。”
“嘎巴?”
“树枝!”
“树……枝。”
就这样,在吃牛肉的间隙,我一遍又一遍地教着野人们汉语,山洞里回荡着我和野人们的声音。
整个山洞仿佛被烤牛肉的味道重重包裹。那浓郁的香气如同无形的浓雾,在山洞的每一个角落肆意弥漫。
空气中,烤肉的焦香、油脂的醇厚和烟火的独特气息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令人陶醉的味道盛宴。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股热烈而浓郁的香味直直地冲进鼻腔,填满整个胸腔。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着的草裙,它也早已被牛肉味所侵占。那原本带着些许青草气息的草裙,此刻已完全被烤牛肉的浓烈香味所覆盖。每一根草丝似乎都贪婪地吸附着这诱人的味道,使得草裙仿佛变成了一件散发着牛肉香气的特殊“披风”。
当我轻轻摆动身体时,草裙上的牛肉味便随着空气的流动而四溢开来,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嗅觉。即使我走到山洞的最深处,那紧紧附着在草裙上的牛肉味也如忠实的伙伴,始终不离不弃。
这满身的牛肉味,既让人感到满足和幸福,又仿佛是这场丰收盛宴留下的独特印记,深深地烙印在这个特别的夜晚。
直到深夜,在跳跃的火光中,野人们已经学了很多汉字。他们那原本懵懂的眼神中,此刻多了几分对知识的领悟和渴望。
我疲惫地躺在草地上,身体与草叶轻轻摩挲。山洞里刚刚安静了没多久,那熟悉而又让人心烦的打桩声又响了起来。
我皱起眉头,心里不禁纳闷:“今天野人们来来回回搬运了那么多牛肉,难道他们不累吗?怎么晚上还有这么大的精力?”
我无奈地翻了个身,试图不去理会那声音。可那一声声沉重的…此处省略一万字,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仿佛直接敲在我的心上。
“这些家伙,精力也太旺盛了。”我暗自嘀咕着,思绪在这嘈杂的声音中愈发混乱。白天的忙碌景象在眼前不断浮现,野人们扛着牛肉艰难行走的身影,他们脸上的汗水和满足的笑容,与此刻这扰人的打桩声交织在一起。
我长叹一口气,望着山洞顶,只盼着这声音能快点停歇,好让我在这疲惫的一天结束后,能有片刻的宁静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