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酒不断向后退,退到后背抵上紧闭的房门,退无可退,束好的长发凌乱散开,落了满肩。
冷白手指撩开散落的黑发,宁决薄唇亲昵贴在虞酒耳边,激得虞酒忍不住轻颤。
“宫中全是我的眼线,公主这是要跑到哪里去?”
无限流里的小哑巴(二十七)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虞酒后颈上, 宁决薄唇有意无意蹭过那处软肉,如同叼住猎物后颈的捕食者。
虞酒靠在门上,宁决颇具压迫感的身形紧贴在背后, 炽热的温度透过纤薄的衣物传来。
宁决体温偏凉, 这时候似乎被怒火充斥。
他善于隐藏情绪,但虞酒也从他平静的面容下压抑着的郁气。
像个被妻子背叛的怨夫。
“昨日是那个西洋使臣, 今天又是陆时越。”
修长有力的手指撩起虞酒耳边的一缕长发, 黑发缠绕在指尖, 声音冷感低沉,听不出情绪起伏, 只是在陈述事实。
“小酒是喜欢陆时越吗?这么喜欢往他身上靠。”
他换了对虞酒的称呼,从公主到亲昵地喊他名字。
如此贴近的距离,热意蒸腾弥漫在宁决压制住他的狭小空间里,虞酒眼睫上沾染一层湿意。
鼻尖粉粉的, 脸也蒸得泛粉, 绿眸躲闪似的,水光闪烁, 不去和眼前人对视。
他有些郁闷,怎么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宁决发现了。
也没办法解释,就算能说出口,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阻拦龙神祭举行刻意去接近陆时越。
这种理由如果说出来,估计会被龙息国的人当场抓起来。
宁决一直观察着虞酒,公主体型娇小, 也很轻,揽在怀里绵软一团, 呼吸也轻悄,此时因为慌乱, 发出的动静更加细微。
公主心虚一般的闪躲神情放在他眼里成了变相的承认,承认确实和陆时越有不可言说的感情。
难言明的妒意涌上心头,他哪一点比不上别人,焦躁让他整个人坐立难安,明明他已经靠这层夫妻身份把人绑在身边,为什么还担心虞酒有一天会和别人跑掉。
“小酒喜欢力气大的吗?”宽大的手掌笼罩住纤细的腰肢,虞酒被触摸到敏感处,像是被摸疼的小猫,轻声呜咽了一下。
宁决手掌在腰间肤肉处流连,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