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的皱成一团。
两人猝不及防对视上,应徊捕捉到虞酒眼底的厌恶,在他记忆里,纤细弱小的oga从未如此鲜明的表露过他的情绪。
他听到虞酒开口,声音细软,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颤抖,oga在高热下有些神智不清,但还是一字一句开口:“我不喜欢你…你不可以标记我。”
“注射抑制剂。”
“夫人好像有些应激,需要再观察几天才能出院。”
“oga易感期情绪比较敏感,上将您还是多注意些…”
虞酒意识昏沉间,听到很多人在他耳边低声交谈,他似乎被送到了医院。
那天在应徊强行标记失败后,他就晕了过去,估计是怕影响到应家的名声,才把他送来了医院。
虞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他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暖和厚实的被子。
体内的燥热已经散去,除了使不上力气外,没什么大碍。
一旁的beta护士发现他醒了,立马笑起来:“夫人,您终于醒了。”
照顾虞酒的护士很健谈,应该是受了吩咐,变着花样逗他开心。
从护士絮絮叨叨的话语中,虞酒拼凑出来自己晕过去后发生的事情。
应徊把他送到了军团直属的医院,这个医院只负责军团高官,不知道为什么,从护士的叙述里,虞酒感觉到应徊似乎很担心他。
一直守在他的床边,直到昨天接了紧急命令后才赶回去。
按理说,应徊压根不在乎他这个形同虚设的未婚妻才对…
可能是把他弄晕了,心存愧疚吧。
“我睡了多久?”虞酒问道。
护士给他换了一瓶点滴:“三天,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虞酒送了口气,幸好才三天,小猫的猫粮足够了。
病床上的oga脸色苍白,但无损他的漂亮,甚至添了几分说不上来的脆弱感,让人移不开眼。
病房外,隔着一层玻璃,应徊和医生站在外面。
医生摸不清应徊的心思,应徊守了好几天,人好不容易醒了又不见,不仅不见,还费劲心思编了借口。
医生试探开口:“上将,夫人醒了,您为什么不去见他?”
应徊眼神仍然落在虞酒脸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