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左手抱着头盔,他刚从训练室出来。
身边跟着几个同样高壮的alpha,围在他身边吵吵嚷嚷的。
应霖没搭理他们,暗金色的瞳孔紧盯着通讯器, 眉头紧锁。
伤好后, 他在家里呆不下去,不顾应家人的劝阻, 收拾东西回了军校,像是躲避什么一般,从家里落荒而逃。
离开家后,应霖不断以家里太闷,和应徊两个alpha同处一室信息素犯冲等借口自我麻痹,但实际上, 他清楚自己逃避的是什么。
他不想和虞酒见面,甚至说害怕碰到虞酒, 这些天,只要他一闭眼, 脑海中浮现的还是那日宴会上,昏暗房间中,他死死钳住oga纤细的腰肢,像条饿急了发狂的狗,靠着人身上又舔又蹭。
身为应家人,显赫的家世和优越的天赋,让他几乎没有畏惧的人或事,但他现在竟然会对一个向来瞧不起的oga产生失控感。
这个oga还是他哥哥的未婚妻…
幸好他足够清醒,及时远离了虞酒,从那股让他自己都难掌控的情绪中抽离脱身。
身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恢复,他今天只做了一组基础训练,刚结束训练打开通讯器,界面正好停在他小号上。
那个灰了几天的小猫头像又重新点亮,应霖连续几天给对方发消息,但对方始终没回。
他从未和任何来私信自己的人聊过,这个猫猫头是个例外,头像上小猫绿盈盈的圆润眼睛,总让他产生几分莫名的熟悉感。
对方已读不回让他生出几分被戏弄的气恼,忍不住质问几句为什么不回他消息。
应霖像是得了什么疯病,魔怔一样质问通讯器那边素不相识的,连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oga。
像个怨夫似的…
看着对面小oga发来的消息,应霖脚步顿住,握住通讯器的右手不自觉收紧。
oga生病了。
为什么生病?怎么会突然病了?连续几天没回消息是不是病的很严重?他现在有没有恢复?
应霖脑子不受控制一般,几个问题接连冒出来,他觉得自己真疯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关系一个陌生的oga,只是因为有熟悉感吗?
一想到他刚才似乎在质问一个大病初愈的oga,小oga可能还在医院病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