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他吃痛皱眉,捏住他下巴的力道顿时放松,但还是掐出一道指痕。
“抱歉…事情结束前,我不能放开你。”
虚虚捏住他下巴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虞酒死心了,乖乖张开嘴含住汤勺。
“嘶…好烫…”
第一勺入口,虞酒烫出了眼泪,眼角沾上层薄薄的红,他探出一小截舌尖呼着气。
叶雎低头看着虞酒,因为被烫到,连带着雪白的小脸都泛了红,他紧盯那截探出来的艳红舌尖,手掌微不可察地轻颤几下。
“嘶…咳咳…”虞酒喘着气注意到一旁看起来毫无所觉的主角,埋怨道:“太烫了,你都不知道凉一凉吗?”
含着湿润水汽的眸子猝不及防看向叶雎,他收回视线:
“娇气。”
他一贯是和身强力壮的雇佣兵打交道,连带他自己也鲜少注意这些细枝末节,也少有伺候人的行为,执行任务时有饭吃就不错,谁能顾得上烫不烫。
虞酒被烫得嘴巴疼,也没力气跟主角争执,只能颇为忿恨瞪了叶雎一眼。
叶雎舀了第二勺汤,这回没有贸然喂给虞酒,他放到唇边吹了半天才递过去。
吃完饭,虞酒靠在角落里看叶雎收拾碗筷,除了一开始的小插曲,后面叶雎倒也尽职尽责没让他烫到。
虞酒感觉他被关在单独的房间里,没见到主角团其他三人,至少可以确定…另外三人都中了蛊。
思索间,叶雎收拾干净房间,和初见那般靠在墙上,额间碎发遮住他眼中的攻击性,但虞酒还是敏锐察觉出若有若无的探寻视线落在他身上。
叶雎手边放着一个长条型盒子,虞酒回忆原身和主角打过交道的稀少场景,想起来盒子里装着主角的武器,是一把削铁如泥的长剑。
虞酒小心翼翼朝远离叶雎的方向挪了挪,有点担心主角突然拿剑捅他…
古怪的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主角寡言少语,虞酒害怕被主角抓住把柄,最终还是叶雎先开口:“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看你的打扮应该是垌寨地位的角色。”
头发、脖颈、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银饰,衣物也是和普通寨民不同的柔软布料,皮肤娇嫩,一副被娇养的模样。
和他口中的哥哥脱不了干系…
叶雎不再看虞酒:“你知道金钱蛊在哪里吗?”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