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到人脸上,既然叶雎睡着了,察觉不到岂不是更好。
他拿出口袋里的瓷瓶,动作极轻地旋开盖子,丝毫察觉不到自己的行为在叶雎眼中已经暴露无疑。
拿着瓷瓶的手刚靠近叶雎面前,药粉只洒出来一点。
“哗啦”水响,一只大手从水里探出来,牢牢攥住虞酒的手腕。
“你要干什么?”
猝不及防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眼眸,虞酒吓得手腕一松,瓷瓶在手里调转方向,散发着幻惑香气的药粉朝虞酒脸上倾洒下来。
“咳…咳…”虞酒被药粉呛到,一只手忽闪着面前的药粉,但大部分还是吸进鼻中,鼻腔中满是那股怪异浓烈的香气。
完蛋,搞砸了。
虞酒欲哭无泪,他果然不擅长做坏事,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倒好,药全下给自己了。
不过迷药而已,他可能只是眩晕一阵就好了。
奇怪,好热啊…
虞酒看不到自己脸上酒醉一般的酡红,他只觉得热,和周遭泉水的热不同,是一股从体内深处传来的热意。
攥住瓷瓶的手腕蓦得卸了力,瓷瓶噗通一声掉在池水里,虞酒盯着溅起的水花,他突然感觉到很渴。
和无端产生的热一样,这股渴望也来的突然,身上到处都觉得热和痒,想让人来碰碰他。
在叶雎惊愕的目光里,虞酒穿着衣服下了水,散开的黑发逶迤漂浮在水面上,眼神朦胧,衣衫湿透紧贴在细腻皮肉上,勾勒出纤细身姿。
叶雎一眨不眨看着虞酒,像条美人蛇一样朝他款款游来,湿漉漉的眼神,滴着水的黑发紧贴泛红的侧脸,两条细白手臂攀上他的肩膀。
虞酒已经快失去理智,凭借着本能靠近面前体温比他低的人,也不想自己靠近的人是谁,只想找个人来解他的热和痒。
他轻轻蹭着那人结实坚硬的胸膛,看到男人露出来喉结,他想去舔,却因为身高差够不到,只能踮起脚借助池水浮力轻舔男人的喉结。
腰肢被一双大手禁锢住,用想是生怕他逃脱的力道,他被人紧紧拥在怀中,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掌顺着光滑脊背上移。
突如其来得刺激让虞酒瞬间瘫软在叶雎怀中,薄唇轻擦过他近乎红得滴血的娇嫩耳垂,虞酒偏过头想要逃离过于细微的触碰,却被强硬捏住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