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对宋南曛说:“把雀放了就回去温书,过两日朕叫你先生进宫来,一同考你的策论。”
宋南曛其实不爱读书写策论,但又不敢反驳宋澜,只得苦哈哈地应着退了下去,最后也没能想明白梅砚为何在这里。
宋南曛一走,宋澜便亲自送梅砚回癯仙榭。
二人都揣着心事,宋澜也没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梅砚心里苦,终是忍不住问:“陛下软禁了徐清纵,宋南曛却似不怪你?”
徐玉璋的死他不明真相也就罢了,但徐清纵却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软禁的,他对宋澜却还如从前一般,不由令人意外。
真是他年少天真,还是在做面子功夫?
宋澜垂眸:“朕刚登基的时候,他日日都来替徐清纵求情,后来知道求情没用,就再不提此事,在朕面前也像个没事人似的,说实话,朕有些看不透他。”
“若是真的看重与陛下的兄弟情分倒还好,就怕他是在收敛锋芒,卖乖讨巧,不过也不至于,他还小。”
话一出口,梅砚自己就默了,当年他初任宋澜的少傅时,宋澜就已经很会工于心计了,那时候他比宋南曛还小些呢。
这皇城里,从不以年岁论长短。
“这天下哪有什么兄弟情分,朕也不过是看他乖觉,不愿动他罢了。”
梅砚足下一顿,一本正经:“这话不然,臣与自家兄长,关系就很好。”
尽是无情帝王家罢了。
这日梅砚主动与宋澜说了许多话,言语中多有挂念他的意思,宋澜便很受用。
当年梅砚喝了先帝赐的毒酒险些殒命的时候,宋澜就知道自己是大逆不道喜欢梅砚了,本想着熬过那一劫,他就同梅砚把话说开了,好好问一问他的意思。
谁知后来事多,梅砚逼死了先帝,整个大盛都翻天覆地了一场,两个人就再也做不到推心置腹地说话了。
宋澜起初将梅砚软禁在宫里,本意是想护着他,生怕梅砚再做出那自裁谢罪的事儿,后来梅砚不再一心求死,他却仍不愿意放人,这才发觉是自己的情|欲在作祟。原来即便梅砚骗了他五年,还逼死了他的君父,他还是不能割舍当初的情,他忘不了梅砚对自己的好,忘不了东宫里温言笑语的那五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