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喜欢她啊!”
对上梅砚狐疑的目光,宋澜继续无所畏惧地说:“当初朕生病的时候,少傅就在朕床前哭了,朕可是头一回见少傅落泪,心里那个疼啊……”
梅砚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陛下的记性可真好啊。”
梅毓还没从其中参悟出什么来,廖华那边就有了消息,说是宋鸾音和宋南曛在宸佑宫门前吵起来了。
宋澜拧眉:“他们俩个怎么能碰上?”
“鸾音县主原本是要出宫的,走的是宸佑宫门前那条路,结果刚好遇上南曛郡要去国子监,急匆匆地就把鸾音郡主给撞了。”廖华说着抬头看了梅毓一眼,见后者一脸关切,便接着说,“鸾音郡主正在气头上,逮住南曛郡就吵起来了。”
屋里三人半刻也坐不住,听了消息就往宸佑宫赶。
然而说是“吵起来”,其实是宋鸾音一味在骂宋南曛,她脾气不好,骂得不算好听,宋南曛也就任由她骂。
宋澜几人还未走近,就能听见那娇贵的小县主盛气凌人的声音。
“宋南曛你都多大了还这么不省心,皇兄为了你的事儿费了多少心啊,你是缺根弦还是少根筋,是跟自己过不去还是跟别人过不去,人家陆祭酒为了你下了那么多功夫,你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好半晌,才能听见宋南曛低低地回一句:“我这不是急着去国子监么……”
继而便是宋鸾音暴跳如雷的声音:“你还有理了!”
这样的热闹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宫人,但都不敢驻足,急匆匆地行了礼就跑了,宋澜与梅砚俱是忍俊不禁,倒是梅毓的脸色一直不太好。
他觉得宋鸾音突然冲着宋南曛发脾气,应该是被自己给气坏了,心中懊恼更甚。
宋澜待宋鸾音的火气发得差不多了才出面制止:“怎么回事,在宫里也能吵起来?”
宋鸾音看见几人过来也不意外,只下意识地往梅毓身上看了一眼,见梅毓有些心虚,方才没发完的火气登时就消了大半。
她伸手拂了拂鬓,有些不在意地说:“没什么,就是看不惯宋南曛这样毛毛躁躁的,说了他两句。”
其中原委,宋澜早已经知道了,自然也不会再多问,只是转过目光看了宋南曛一眼,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