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人能伪装成这种程度吗。
“那……可能是借尸还魂。”
维纳把自己都逗笑了,又不好太过分,转移话题道:“刚刚不是答应了你两周时间吗,等事情一结束,你可以去郊外度假。乡下风景好,如果你需要的话,甚至还有本地的巫师……”
付涼没想到自己最后纠结的,竟是一双眼。他倒是没觉得自己到了要去找巫师的地步。
径自起身告别,临走前还不忘提醒维纳:“上船后,你有见过那位大副吗。如果有空,或许你应该找人把亨特弄过来,他那里有个不太精彩的鬼故事。我先走了,想清楚了可以来找我。”
维纳最怕他留下类似的话离开,却也无法阻拦,冲着最后背影问道:“你去做什么?”
“招鬼。”
……
此刻,站在下甲板楼梯出口处的金发男人,正如一个小时前目送付涼离开时一样感到不可思议。
特别是看见里头率先走出来的男人时,他费解地眨了眨眼。
几秒后,没错,只差几步,他那侄子便也露了面。跟在这个东方人身后,毫无怨言的与之保持着“亲密”距离。
维纳瞬间不得不留意起那个东方人来,视线自当落到那人僵硬的动作与不自然爬上绯红色的脸上。
唐烛乖乖向他问好,一句:“晚上好,真巧……啊,我是说,在这里遇见您很意外,维纳大人。”
杵在甲板上,说得颠三倒四。
而他的宝贝侄子,艾伯特甚至埋怨了声:“还在下雨,维纳你挡着通道了。”
“啊,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雨不算大……”男人冲他腼腆地笑了笑,转头示意背后的青年自己尴尬的处境。
艾伯特面无表情:“淋雨会变得更笨。”
维纳僵硬地让开位置,目送羞愧难当的男人与不可一世的青年走过。
而后他微微睁大了眼,蓝色眸子如同点了颗颗星火般,冲撑伞的护卫道。
“艾伯特果然也被掉包了吗……”
宝藏
唐烛敢打赌,今夜堪称过去二十五年来最为尴尬的夜晚。
只因为半分钟前,那位天才大侦探泰然自若在他面前说了几句。
“继续吧。”付涼脱了外套,端坐在沙发上,拉过一旁维纳的手腕,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