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地与他们吵了起来。最后,我们打听了甘索是否有惹到过谁,对于这一问题,所有人都表示不清楚。”
男声结束后,周遭徒然寂静下来。一时间,只留有庭院内园丁修剪花丛的声音。
唐烛更是不敢动作,观察着青年的一举一动。
只见付涼仍旧望着那些惨不忍睹的纸张。阳光下,他黑色微卷的发被微风撩拨,时不时遮住眼睫。
半分钟时间,恍如半个世纪那么久。付大侦探终于大发慈悲开了口。
“我想了一下。”
他说:“那把法兰西制的霰/弹枪在三楼。”
唐烛以为自己听漏了什么。
付涼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眼底亮了亮,快速道:“布莱恩,去拿上它,跟维纳那些眼睛说,我和唐先生要去狩猎了。”
“等等,等等付涼!”唐烛追着付涼的脚步快步走在侧廊中。
在场的人们中,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显得为此惊讶:“我们这、这是去做什么?”
付涼向后捋一把额前的碎发,理所应当道:“狩猎。”
“啊?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刚刚的——”别说案子,他甚至早餐都没吃完。
青年瞥了眼被他捉住的手臂,没带什么情绪地提醒道:“很多事,心急不来。”
……
“不是你说心急不来的吗……”唐烛双臂将猎枪抱在怀里,仍旧控制不住地手抖。这可是真枪啊,让他怎么也不敢想,有一天要用这玩意儿打靶。
背后的青年身着半高领中长款外套,手里的马鞭抬起又落下,愣是强忍着抛给了背后的护卫。
接着,他踩着满地斑驳的落叶与杂草,将不远处的纸质人头靶子从一棵树,挪到更近的另一棵上。
然后重新走到他背后,“我不得不说,你看起来不像是不会用猎/枪的人。”
唐烛舔了舔下唇,有些委屈地朝他转头嘀咕:“可你刚刚只是口头对我说一说,这样谁能学会呢。”
付涼被他那眼神看得没了再吐槽地欲望,遂坐到铺好皮垫的椅子上,准备把没有吃的早餐补回来。
“付涼……”
“我的脚这么放对吗?”
“……必须要打中靶子才能跟你一起打猎吗?”
他哆哆嗦嗦瞄准,枪托一会儿在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