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是同一个案件。
唐烛不免有些慌张起来,“付涼,这、这不会是在死者身旁发现的吧……”
青年低低“嗯”了一声做回应,看似面无波澜,实则心里正为了自己方才的动作寻找合理的解释。
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即使这傻子撞上桌角也只会伤到眉骨。他那相对还算…顺眼的眼睛更不会因此出现大问题。
最多疼三到五天,外加几个毫不起眼的出血点……
“付涼,我觉得、我觉得这件事很危险…啊,我没有阻止你的意思,我是想说,往后几天我们都待着一起吧。”男人探身将箱子重新合拢,肤色并不白的手臂上露出几道划痕。那是前几天由森林的植被所划伤。
“你……别再一个人去勘探现场。”
“……”
车厢内沉默了几十秒。
在完全充裕时间内,付涼的大脑告诉自己,并未对先前那个问题找到准确的答案,只草率地拿出“绅士风度”来搪塞他。
啧。
他不悦地扯过毯子,双眉微敛,准备补觉。在合眼后,终于想起了身旁同样在等待答案的人,道:“嗯,到了叫醒我。”
唐烛捏着手中的信,将青年的话又过了一遍,还是没能确定那句简短的回复是什么意思。
可惜付涼已经披着毛毯睡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这些信件而没休息好。
他又重新翻看这些信纸,大致梳理了亨特警长描述的一切。
一天前,皇后大街暗巷角落里由流浪汉发现一具女尸。
尸体已经腐败,面貌难以辨认,能确定的是,其年龄在三十岁左右,棕色卷发,衣着打扮较得体,身上并无财物。其腹部有五处锐器伤,其中一处靠近左下腹的伤口甚至贯穿背部。
奇怪的是,死者周围没有太多血迹,起初警员们以为皇后大街并非第一现场(虽然至今这个问题也没能解决),直至医生在这位可怜女士的身体内,那处穿肠而过伤口中,找到了一团布料。
——那团布料切割平整,来自于死者身上的外袍,被完全塞入身体内,堵塞了大量血液甚至于内脏的流出。
紧接着,昨日夜间,由几个醉汉在皇后街与汉唐大道的交叉路口,发现一名伤者。
伤者为女性,面容姣好,棕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