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公德心地笑了起来:“诶诶,你能想象吗艾伯特?父亲读完那封信,连原定的会议都推迟了,哈哈哈哈哈…那位唐先生啊,难不成上帝是他的教父,真不怕死啊?”
付涼终于有了动作,离开窗旁,坐上沙发,顺手熄灭了雪茄,终于展开了桌面的信纸。
“怎么样?是不是很震撼?”维纳在一旁诉说读后感。
他捏起那封信纸,微微抬至眼前,正反面各瞥了一眼。最后又重复读了遍那句简短的话。
“怎么样?”男人依旧喋喋不休。
“嗯。”付涼没有什么表情,心中却无法分辨这是股什么感觉。
“是不是很惊讶?”幸而有一旁的人为他做排除。
“不全是。”
维纳笑嘻嘻道:“还有一丝欣慰,很多不解,外加……嗯,一点点欣赏。”
“嗯。”付涼微微皱起眉,“但不全是。”
这引起了他那叔叔的好奇心,乐颠颠问:“那还有什么?”
付涼思索了片刻,脱口而出:“我不清楚。”
维纳呆滞了几秒:“……”
而后,他盯着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仍在将捻熄了的可怜雪茄往桌面上杵,未雨绸缪般道:“虽然唐烛的做法比较特殊,但这一切,你可能没什么经验,我是说在处朋友这方面。艾伯特,我觉得我应该给你一些建议。如果你断定那位唐先生是真心的话,是可以试试看的。”
付涼高抬贵手,放过雪茄:“你指什么?”
维纳被迎面而来的目光盯地心尖一颤:“我是指……你的第一个朋友。啊,不不,我没有暗示唐烛可能会成为你的朋友的意思,这种边界由你自己来划分。我知道你只是对他好奇,并不是觉得他有做你朋友的……嗯,天赋。”
“朋友。”付涼重复这个词:“你对你的朋友,是什么感觉?”
金发男人闻言欣喜至极,上帝知道,他作为艾伯特的长辈,有多么渴望被“请教”一些在晚辈看来力所不能及的问题。
他在脑中掠过的人名与爵位中精挑细选,最后只留有了了几个人,还有一只狗。
维纳自然不想透露,只拿了最合适与普通人做比较的人出来。那个幸运的人正是大卫,毕竟他们在军/队时就认识,这与其他人都不同。
“感觉…就是,也没什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