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示民众。”
青年的口吻毫无波澜,又或许他的面色也如出一辙。
可惜夜幕缜密,没留给唐烛任何窥探的空隙。
马车绕行几条街才回到红山街,刚踏入大厅,管家小姐便送来了一封信。
付涼快速浏览过,并告诉他:“洗衣店的工人说,那块污渍是红色的,且不太好洗。”
两人对视了一眼。
对方会读心术般道:“别担心,凶手不在俱乐部。如果他是为了茱莉亚与曼莎的嘴唇而下手的,那么尸体一定会留下些什么。而且,曼莎嘴上的口红干涩程度,完全就是当天早晨涂的。”
是,要不是排除过这一点,按照付涼的做事方法,又怎么会把他们要寻找曼莎的消息广而告之。
唐烛点了点头,看见那人又绕路去挑酒了,于是在两人分开前说:“记得明天外出的话要喊我。”
青年边弯腰边快速说:“放心,剩余的工作并不合适我们外出,我是说,明天我们或许只会呆在房间里喝茶看书。”
……
唐烛回到卧室时,已即将零点。想到早晨自己还在缪斯小镇,中午便去了停尸间和俱乐部。果然与付涼呆在一起,一天得掰成两天过。
慢悠悠泡澡、换衣服,他终于懂得了平平淡淡才是真的道理。一时间只觉卧室与床褥成了天堂,很快便睡意朦胧。
可梦中,竟全填满了书里的剧情。
接下来,为了验明正身,模仿犯选择了相对残忍的杀人手法。
他在死者尚且神志清楚的时候,划开了她的身体,将一张巨大的“手帕”,完完全全塞进了伤口里,这使她的腹部膨隆如小山,面部恐惧、痛苦至狰狞。
更加可怜的是,那人是位即将成婚的新娘,而“手帕”,则是她的婚纱。
朦胧中,他看清了那人的脸……
因为窒息而青紫的面容上,毫无血色的口唇颤巍巍嗫嚅。
唐烛惊恐地想清醒过来,他完全明白这是一场梦。可不知怎么,他坚持到了女孩把话说完。
声音很小,却极清晰:“救救我…救救我吧……”
于是寂静安宁的夜晚,唐烛终于放自己从梦中醒来。
他满头大汗地大口呼吸着,如同被凶手捂住口鼻的人是自己。
打开桌边的瓦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