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信件拿出来,还没打开就听见青年的声音。
“伊万家族的人得知事情的起因只是因为伊万小姐被绑案,又都明白这件事情是被我摊开在大家面前。所以他们就想来找个说法,或者求助我给出解决方案,哦对了,外面那些人里应该还有报社的人。”
付涼丢下笔与烟,双手展开地图看了看,又说:“那劳驾维纳大人去告诉他们,没有解决办法,我只是说出了真相而已。”
或许是因为青年的话封死了出路,室内安静下来。
良久,维纳才扶着额头哀怨道:“艾伯特,可你以前没有这种习惯,到底是哪里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能不能稍微提醒我一下?是什么让你在摧毁一个家族的产业与恢复一个死者的名声里,选择了后者。”
付涼头也没抬,反问过去:“如果死者换作是我的父亲,你的亲哥哥,你还会这么说吗?”
“小殿下,您……”
室内陷入一片沉寂。
“大卫,没必要拦着他。”男人笑着喝完最后一口茶,“说实话你这么说话让我感觉很…难得,你很少能同情同类,更不用说是共情。”
维纳笑着笑着竟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其实要不是那些产业里有与皇室相干的,我才不会出现在这里。可是艾伯特,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你身上的变化可比完成公爵派发的任务有意思多了。”
他用手肘戳戳大卫的胳膊,“诶,你要不要猜猜看?我们应该去问问唐先生,或许他能好心地提供线索。”
“别去招惹他。”付涼挑起眼皮轻飘飘瞥了男人一眼,“他很忙。”
“很忙?”维纳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整理好衣服就要起身叫人:“说起来今天我还没见到他,他为什么不在?按理来说他应该一直黏在你身边的啊?”
青年收回视线,口中刚含进一支新烟卷,边看地图边道:“因为我昨晚上强吻了他。”
霎那间,室内完全安静下来。
莫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被大卫强行按住肩头的金发男人才从他矜贵的口中发出个声音。
“上帝……”
唐烛实在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从“路过”变成“扒门缝”的,但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