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希望他能够帮忙。
课堂设置在了一片开阔的活动场地,地面铺满软毯,墙角裹着防止碰撞的厚敷料。室内更无任何铁艺制品,就连靠近前方的两大张椭圆形圆桌上,被摆设的玻璃花瓶也被护卫当着学生们的面端了出去。
活动场并没有其余课程所必备的讲台,本该是黑板的位置被贴满了镜子,连教师也一直迟迟未曾出现。
仅剩的十多个学生被在休息时间内喊出来强制参加防身课,几乎全是满腹愤懑坐在圆桌边,要么冷着脸、要么左右张望着把守在周围的护卫。
就这么干坐了十分钟左右,室内一直沉默不语坐在角落里的的青年猛然从座椅上站起身,众人的视线聚集过去。
却只见青年背后的护卫紧跟着捏住他的双肩将人死死按了回去,那位学生明显是日耳曼人长相,坐在靠椅上左右扭动着挣扎着,口中发出源源不断的德语,大致是把护卫和未露面的教师问候了一个遍。
“哦,下午好同学们。”一个同样穿着护卫服装的人不急不缓地走进门,正是西里安。
西里安慢条斯理完成着提前准备好的工作,将手里拎着的两包鼓鼓囊囊的麻布袋子丢到地上,接着用脚尖踢踢袋内露出的麻绳,又抬起脸充满歉意地说:“欢迎来到防身课。”
日耳曼人的谩骂声中,他弯腰拿起一根粗糙的麻绳向学生们的区域走了过去:“就在十分钟之前,一些可疑的人们控制了学院,他们用集体课程当做幌子把大家都聚集起来,然后借机绑架了你们。”
西里安眼见着众人的面色终于紧张起来,继续道:“哦,不用害怕同学们,或许他们只是想向你们的父母索要一些护送你们去伦敦的辛苦费。所以船只会在非洲大陆的不知名港湾停靠,用来接收这笔钱。你们懂的,非洲不好待,在等待的过程中,不乏会有人病死……”
话语间他已经来到了那位被控制的日耳曼学生身旁,笑容满面地向其余人解释:“珍珠号上的乘客那么多,只用几晚是杀不完的,为了真相不那么肆意传播,为了向各国的贵族交差,他们或许会选择其余方式对待你们。比如提前处死……又或者是在二十分钟后,他们的船只靠近后,把你们全员转移走。”
说着,他将绳索套在了那名挣扎着的学生的脖颈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