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
“嗯,如果他们不认同我的说法,就务必得找到证据,显然他们并不能。”说着,他指指大门的方向:“但是刚走出禁闭室的门管家就说想见我,但是被我拒绝了。原因是赶时间去上防身课。”
唐烛还在小幅度喘着气,趁着对方不注意试图微微抿住依旧发抖泛麻的嘴唇:“那你这样不会被管家……”
“不会,因为他猜到了我是谁。”付涼的视线却未曾从他身上离开,即使大门这时候被人从外面推开,管家出现在圆桌前的空地上。
“晚上好,艾伯特殿下。”
背后响起的声音把唐烛吓了一跳,他正要从圆桌上下来,却被对面的青年捏住肩头按在原地。
“想走啊?唐老师怎么这么狠心,为了见到你,我可是拒绝了约翰探长的邀请。”
约翰探长?
“所以这位先生就是小殿下的助手?”管家笑着道:“独行那么多年的天才侦探,承认的第一位助手。”
付涼垂着眼眸,手中描绘着他藏在西服裤口袋里的怀表形状,口吻笃定道:“也是最后一个。”
接着,他低声在唐烛耳畔道:“看来唐先生有乖乖帮我保存好。”
唐烛被指腹滑过的触感惹得大腿绷紧,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又听见青年扬声道。
“走吧约翰,看在你雇佣了我最满意的教师的份上,我今晚可以多留给你半小时时间。”
“等、等等……”唐烛抓住他的手腕:“去哪里?”
付涼望着他的脸,喉结滚了滚,最后只说:“唐烛,我会去找你的,别害怕,回去好好休息。”
唐烛这才松开了手,有些懊恼自己的行为简直像个孩子。
“我们有十年没见了,说实在的我以为你已经老到走不了路了。”付涼一边跟管家闲谈一边去拿椅背上的外套,路过时毫不避讳地将它披在了唐烛的身上。
“我也以为按照小殿下的性格,早被公爵丢出德文希尔了。啧,不过你真的不需要先看看医生吗?”
青年故意装作刚发现自己侧颈伤口的样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叹息声,最后却只是顺手揉揉唐烛的发顶,笑着离开了:“没关系,小狗咬了一下而已。”
“我以为殿下永远不会这么说话?”
付涼站在清理过的甲板上,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