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付涼继续打开第二封信,“而下面这封,才是伯爵夫人亲笔。”
……
1840年,秋。
卡尔特伯爵庄园内正在为每日的祷告做准备,即使是秋季,佣人们也用鲜花与绿叶装饰着任何一个房间。
而唯独书房还没换掉花瓶内耷拉着花苞的昂贵郁金香,因为有人正在书桌前写信。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意味着今年我们可能没有机会见面了。今年春季,我再次陪同伯爵一同前往植物园,发现哪里的银莲花已经更正了名字。亲爱的,我为你和我的坚持感到骄傲。但在这里,在这本应该高兴的日子里,我不得不向你致歉。七月的约定,从我写下这一封信的时刻,便已经无力回天。我很想与你见面,可就如我窗前的蔷薇,人或许也有属于自己盛开的春季。我的春天已经远去,但我相信,会有数以千计的花朵代替我,生生不息。1840年10月5日,于伦敦。”
写罢这些,在管家即将把信带走的前一刻,她又将信封重新拆开,在信纸的背面写下一行小字。
“当你收到信件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烧毁它们。亲爱的,就算没有信件佐证……”
……
“……就算没有信件佐证,你我也已经相遇。”付涼的嗓音毫无波澜,就连最后为手中的信封增添“装饰”时也是如此。
过分白皙的指节轻轻在火漆印上方点了点,道:“据罗曼说,这里还印着一个窗棂。”
“一个开满蔷薇花的窗棂。”本不愿参加这次案件的罗曼不知为何在门槛处出现,他的眉眼中透露着一副醉态,应该是喝了酒。
接着,罗曼走过来说:“母亲从未提起过伯爵夫人,但是从这封信看,她们之间只见过一面,可友谊却异常深厚。”
唐烛见付涼没有对这人的忽然加入感到反感,应该是也认同了罗曼的话,并且介于总督夫人的面子,才没有让这醉鬼从房间内消失。
他悻悻舒口气,却见缄默已久的老约翰表情愈加严肃。
不等他开口,老探长已然道:“啧……七月的约定。我记得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