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垫上。他的身体如同夜间航行的赫拉号在印度洋上摇摇晃晃,脑袋也像是因为哭泣缺氧又或是被委屈冲昏,嘴巴里磕磕绊绊往外吐出一些让人心软的话。
“我…等等……”
“呜呜…休息一下……”
“小、小殿下…付涼……”
他闷声哼哼,双手颤抖着想拭去眼泪,最后又试探地喊了声:“会…会疼……付涼……”
付涼果然放下他的腿,哄小孩一样把人翻过来。
他也没敢继续唬人,用捆住的双手挡住脸,在青年一遍又一遍担忧的问询中主动圈住对方的脖颈。
唐烛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皱起眉说:“想、想亲一下,付涼……明明刚刚都会…都会亲的……”
付涼也不继续坏心眼地让他非喊出些自己爱听的,心里早软地一塌糊涂。心甘情愿把唐烛抱入怀里吻,中途不但鲜有地给他留了空隙调整呼吸不说,甚至最后还轻轻咬了口他的下唇。
“亲爱的。”青年把他的手臂捞过来,将手指从丝绸带子下穿过,试图借他因为接吻好晕晕乎乎的时候打商量,“把这个解开吧,已经勒红了。”
可唐烛却几乎是瞬间恢复了神志,挣扎着要跑说这东西不能松开的。说着说着情绪就开始激动,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狗往床头缩。
“那什么时候可以解开?”对方却是难得有耐心。
“早晨……”他只记得说是绑了一晚上,不过到底什么时间算是夜晚,他也无法准确给出答案。
唐烛说罢,连自己也觉得这个回答奇怪极了,他生怕被人继续追问,于是视线飞快地掠过付涼沾染着情/欲的脸,然后很乖地坐在原地没有动,撩开沾了粘液的衣角低声说:“我……我休息好了……”
……
所以他和唐烛到底谁才是那个更聪明、更会拿捏人心的人?
付涼在抱着趴在自己肩头小声喊自己名字的男人时,忍不住想。
只是唐烛没给他更多的时间,他感觉湿润在对方的哭泣声中收缩,接着男人在耳边很小声地求,“付涼……呜呜…里面也可以。”
他知道自己这过分可爱的爱人想作弊,刚要调笑几句的时候,又不可避免地听见唐烛喑哑的声音。
“求…求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