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促。
“我们去接罗曼,然后到萨维尔街找一个地方。”
回答完他心中的问题后,付涼用手背轻轻蹭过他的侧脸,叹口气又道:“唐烛,我时常会忘记自己以前从不会因为夸奖而做出任何反应。”
他这才明白那个吻只不过是因为自己随口夸了大侦探一句很厉害。
唐烛眨了眨眼睛从青年怀里挣脱出来,直到背脊贴上车窗才觉得安全了。
而付涼从善如流地从座子下捡起那本日记,笑着翻开纸张,目光却只停留在他身上,笑着说:“大概需要十分钟就能背下来,唐老师,今晚要抽时间来检查吗?”
啊,究竟、究竟在说什么……
“在说,今晚要不要来找我检查一下成果。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一字不落地背诵下来,你会不会多喊几句&039;好厉害&039;?”
唐烛整张脸烧地通红,只能骂了一句,“变态……”
不过实事证明付涼的提议确实很难完成,因为他们今晚的确难以抽出时间来。
这是在罗曼和威廉终于坐上了他们的马车后,唐烛才得出的结论。
“1840年7月5日夏尔的日记写到他在试图回忆当晚在街道上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大脑却不听使唤地生出别的东西。”
罗曼逐字逐句读着段文字,“最开始,是一声刺耳的枪响。紧跟着的便是一个女声。”
说到这里,唐烛也意识到其中的问题,“夜晚的伦敦也会有警察巡逻,即使是法国人想杀了卖花女,下手时也不该用枪。”
比起武器来说,对于法兰西间谍来说枪响简直就是把自己暴露给英国人的信号弹。
唐烛叹口气,“所以,有可能杀害卖花女的凶手并不是法兰西人。只可惜关心则乱。”
当死去的对象,从世界上所有人换成了爱人,再冷静且训练有素的杀手,也会心生波澜。
付涼完全认同他们的分析,即使这些事情在他第一眼见到日记内容时就已经注意到。可他还是陪同唐烛一起听着罗曼初级的分析,顺便研究起那个或许是来自东方的词语。
“是,关心则乱。”
“所以待会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行动,我建议你们俩分开行动。”罗曼实在是忍受不了他们“眉来眼去”的行为,建议道,“要不然这样,下车之后,我和唐先生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