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拉着他走出了大门,顺着楼梯一路向下,而中途便打开了木匣。
而当里面的东西显露出来时,西里安便改口道,“看来小殿下确实很愿意把所有护身符压在你身上呢,就算这不是什么理智的行为。”
唐烛只是在楼道内瞥见一点点光,便知道那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了。
“珍珠泪还有怀表。”身后的人笑着道,“伯爵夫人创办基金会的信物,可能如今只剩下它们了。”
闻言他又在心底将付涼骂了一遍。
现在变成西里安来问他一些有的没的,“小殿下可能就是像他母亲一样聪明。今晚我们能来到这里,无非就是他与十年前还尚在人世的母亲之间的较量。所以他这么聪明的人,选择和你分头行动,真的只是为了节省时间吗或许他猜到了些我们无法猜到的事情,对此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唐烛翻了个白眼。
可西里安却对他乍一听像极玩笑的话很受用,“嗯,既然唐先生的心情不好,那就让我来猜猜看好了。或许,殿下是认为基金会的入口可能不只一个。比如对面的办公楼和我们目前所在的仓库都是入口。而他选择把能证明闯入者身份并无危害的信物交给了你,自己则是去到另一边去验证这件事,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他压根没准备回答,口中发出一声烦躁的气音。
可对方却将他被捆住的手腕抓地更紧,行至楼梯拐弯处倏然停住脚步。
唐烛靠在楼梯扶手边,顺着西里安的方向往下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影匆匆穿过一楼的长廊,消失在他们的视野内。
“啧,看来艾伯特殿下的猜测是对的。”
他听见西里安如是说。
下一秒便被一个力气带着从扶手边离开。
“等等,你打算做什么?”唐烛被吓了一跳,慌张地跟随着西里安的步伐,压低嗓音道,“你不会真想就这么进到基金会吧?你、你冷静点,我们甚至不知道今晚他们会不会出现。如果没能确定今晚他们一定会重新聚集,那么我们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
可身边却完全因为黑衣人的出现而失控,继续顺着楼梯下行,用生硬的口吻快速道:“没人能确定这件事,除非你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