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然会感染——你爸妈也来了,他们车上有医药箱。”
季窈扶起谢迢,从祖坟往村里走,这时候才有时间问王老头,“你们怎么来了?”
王老头叹了口气,“你回村后我心神不定,为你起了一卦,算出你有大劫,便让画皮伪装一番给你父母托了梦,跟着他们的车来的。”
季窈在面对黄鼠狼时真的有好几次都快死了,此时脱离危险后仍心有余悸,“还好你们来了,我才躲过这一劫。”
王老头盯着季窈的面孔,眸光深深,欲言又止。
季窈却没注意到王老头目光中的深意,他此时的心神都系在谢迢的伤势上。
谢迢的一张脸煞白,仍对季窈摇摇头,示意自己还能撑住。
两人一鬼尽量快的赶回村中,季父的车就停在村口。
王老头穿进车中从里面把车门打开,季窈找到医药箱,现场给谢迢处理。
布条揭开的时候,失血变白的皮肉翻起来,稍稍一碰,又是大片的鲜血从组织里渗出来。
季窈一瞬间抽了下鼻子,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把眼底那股湿意压下去,用尽控制力让自己的手不要抖动,给谢迢的伤口消毒。
铁锹砍的伤口太深,都已见骨,这样简单的处理肯定不行,必须尽快赶到医院进行缝合。
季窈消完毒后用纱布将谢迢的手臂重新裹起,让他坐进车里,“我现在去找我爸要车钥匙,你在这里等我。”
季窈看向王老头,王老头会意,说:“你爸妈在祠堂。”
季窈点头,立刻跑过去。
村口只剩下谢迢和王老头一人一鬼。
谢迢伤势沉重,靠着椅背几近昏睡。
突然地,谢迢睁开眼,眼神清明,好似刚才只是闭目养神。
他侧头看向在自己面前显形的王老头,问:“怎么了?”
王老头沉默地看向谢迢右臂上又被鲜血浸湿的绷带,这两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生不一定会一起生,死却一定会一起死。
但如果不告诉谢迢,至少能保下一个人。
但其实在显形的那一刻他就作出了选择,王老头最终还是说出:“季窈的死劫还没过。”
谢迢周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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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窈去祠堂的路上遇到了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