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雄虫发去了私信……
他不露痕迹地瞄了眼雄虫,心道至少还有一半原因是因为那白筒袜和小尾巴,不过这话他绝不会说出口。
好在此刻, 朝与全副身心都放在了他的鼻子上,“少将, 不能后仰,不然鼻血可能会沿着鼻腔流进口中, 造成危险。”
“那当如何?”
见那血仍未止住, 朝与眉头皱得死紧, 道:“我帮您。”说罢便上前一步, 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欧若挺拔的鼻子, “您保持微微前倾, 我们先捏住鼻翼两侧, 然后慢慢往后推至鼻骨上。”如此做了五分钟后,血被止住了。
朝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松开了欧若的鼻子,他笑着说:“现在好了。”
欧若专注地看着他,“谢谢。”
从那幽蓝的眸子里窥见了自己身影时,朝与才惊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属太近,近得让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
正在暧。昧气氛逐渐攀升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朝与一颗心高高地悬了起来,等他反应过来做了什么时,他已经将欧若推进了靠墙的换衣隔间。
“朝与?你在哪儿呢?”外头传来阿瑟微的声音。
隔间内,朝与整个人都压在欧若身上,一手捂住对方的嘴,一手竖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欧若本可以轻而易举挣脱雄虫的压制,可事实上,他大气都不敢喘,僵硬着身体,心跳怦然地闻着雄虫淡淡的发香,感受着紧贴着他的柔软身体。
“奇怪,不是说好在这里等我的吗?马上就要上台了哎。”阿瑟微不解地环顾四周,愣是没找着虫。
他迈步往另一侧的换衣间走去,只见前面四个隔间的门皆是敞开着的,唯有最后一个隔间的房门紧闭。
“咚咚咚。”
“你在里面吗?”没有任何虫回答。
难道门坏了?阿瑟微不以为然,正准备转身去外面找找,却突然在脚边看见了一小撮白色毛毛。
隔间内,欧若忍了片刻,终是没忍住将捂在自己唇上的手取了下来,握在手中却不舍松开,他瞧着雄虫紧张不已的模样,凑上前去,抵着他耳畔,用气音问道:“为何要躲起来?”
朝与被那阵热流痒得浑身轻颤,可转念一想,是啊,他们又没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