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另一边肩膀,将雄虫往自己怀里按,直至两具身体紧密相贴、毫无间隙。
他嗓音变得低哑,“叫我过来看什么?”
朝与尚未察觉,一脸惊喜地指着不远处跳出海面喷水的鲸鱼,“那里有喷——”
这时,邮轮缓缓启动。
不知是否是没站稳,欧若倏地往前顶了一下,朝与未说完的话音戛然而止。
欧若似不明所以,保持着这个姿势,薄唇倾上,将雄虫白嫩的耳垂含进温热的口腔,忽轻忽重地噬咬着,空余出来的右手也跟着湿咸的海风钻进了再度鼓起来的衣摆,含糊问道:“那里有什么?”
朝与脸颊通红,双腿打颤,抓住了那只四处撩拨点火作乱的手,声若蚊呐地挣扎道:“……还、还不到30天,不可以……”话是这么说,可挣扎的力量几近于无,与其说是推拒,倒更像是挽留。
欧若喉咙一紧,终于松开被咬得湿漉漉的软肉,沿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吻下去,嘴上却不依不饶,“还没有回答我看到了什么。”
朝与在欧若变本加厉的动作里溃不成军,胡乱道:“有、有喷鱼的鲸鱼……”
闻言,欧若动作停滞了一瞬,倏而伏在雄虫肩头低笑出声,片刻后大笑不止,连胸腔都在震动。
缓了好一阵的朝与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挣脱欧若的钳制,转身恼羞成怒道:“不准笑!”
因着刚刚的打闹,雄虫透亮的黑色瞳孔里弥漫着一层水汽,漂亮的眼尾还挂着一抹红,此时气鼓鼓地瞪着他,没有任何威慑力,唯余蛊惑。
“好,我不笑。”欧若顷刻间妥协,温柔又强势地蒙上他的眼,压着情绪说:“别再这样看我,再来一次,我不保证还能克制得住。”
听了这话,原本张牙舞爪的朝与立刻变乖,动都不敢动一下。
欧若从喉咙里滚出几声笑,顷身在那红唇上吻了一下,才放开对方。
朝与别别扭扭在白色大床的床沿上坐下,双腿并拢,小媳妇一样,他察觉到上方仍旧灼。热的视线,故意转头去看脚下,结果和正歪着脑袋一脸好奇的萨摩耶对上了视线。
“……”一想到被狗子看了全场,羞臊就尽皆化作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