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又惴惴不安的雌虫,开口轻声问:“哥哥,你定制这个金灿灿的牢笼是想给谁用?”
欧若如鲠在喉、有口难言,那一刻,受万虫景仰的帝国战神如同自知犯了错误的小孩子般低下了头颅,声若蚊呐地坦诚自己的罪行:“……给你。”
虽说看到牢笼那一刻心里已有猜想,但真正听到欧若亲口承认,朝与的心理防线仍旧受到了不小冲击。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中又透着荒诞戏剧。
朝与盯着低垂着头的雌虫,一字一句问道:“所以这些天以来,哥哥以为我在勾搭你的小号,却还以小号的身份一直回应我,甚至约我到德尔塔酒店一起过情侣节,其实都是在试探我,如果我最后真的去了,哥哥就会将我关进这个华美的定制牢笼,对不对?”
“对。”事到如今,不如将自己的心路历程全部剖开,生死都一一交由雄虫过目。欧若猝然抬起头来,眼里的光亮的吓人,“当时我误以为你真的厌倦了我,喜欢上别的雌虫,脑子里翻来覆去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你关起来,让你再也不能看到除我以外的雌虫。”
病态、偏执又疯狂。
将压抑在心底深处的念头一股脑说出来后,欧若觉得整个身体都轻松了不少,他紧抿着唇角,等待雄虫最后的宣判。
但与他臆想中的场景大相径庭,雄虫的脸上并未出现任何害怕或者厌弃的神情,反而用充满温情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他,然后一点一点靠近,主动给出了一个温柔又甜蜜的亲吻。
朝与忍不住想,这傻得可爱的雌虫竟比他想象中还要爱他。
欧若僵立在原地,颤抖着嗓音问:“你,不怕吗?”
“老实说,开始的确被吓到了。”朝与轻轻咬了口欧若柔软的下唇,稍稍退开些许,墨黑的眸里终于带了点模糊笑意,“但看在哥哥这么坦诚的份上,这一回我就原谅哥哥了,但不准有下次了。”
如同久旱的植物终于等来了一场甘霖般,欧若几乎快要落下泪来,他展臂紧紧抱住了雄虫,力气大得快要把对方勒进身体里,不住轻声呢喃道:“我保证,一定没有下次了。”
自那以后,雄虫的表现同往常并无二致,欧若悬着的心才肯慢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