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谋划全局,想办法为他们提振士气。但他们也不是傻子,提振士气的套路肯定是被他们看穿了。”
“这样吗?”李宁低头的沉吟片刻,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张遂确实是好算计。这一受伤便在我们面前露了脸,再顺手夸赞几句武器的厉害,周围的人也就有了更多的信心。而且他可没有埋怨我的意思,既显示了洒脱又赢得了官长的好感,最为关键的是即便看破他的小心思,也八成会认为他是在帮忙。这样知冷知热的好下属,恐怕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提拔吧。”
“正是这般道理。”伯雅先生不由拍掌笑道,“甲头的思绪,远比在下要缜密的多呀。”
“先生过奖了。您饱经风霜,肯定比我更了解这些人的想法,只是您见的多了,当初的逻辑就变得模糊了。只知道这种人是需要提防的,不过,这也正是在下需要借助先生的地方啊。”
“借助”这两个字再一次被李宁用着重强调的声音传了出来,伯雅先生当然是心领神会,他立刻露出了儒生的标准笑容,传达出了从容不迫而又值得信赖的意味。
李宁对这样的回复非常满意。
至于那位十将的事情,既然已经看透了,就没必要太放在心上了。
眼下,他其实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马遂!”他从帐篷外面大喊了一声隔壁的帐篷,就立刻做出了回应。
“属下在!”
紧接着就是一个劲装汉子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甲头,有何吩咐?”
“你是我为数不多听过名号的军校之一。如今有一件大事要做,我也不知道拜托何人,姑且就给你个孝命的机会,不知你可有把握做好。”
“请甲头示下!”
“好!你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