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凝视着少年眉头紧锁的小表情,倾身凑近耳边揶揄道:“方老师,小受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别忘了,他的设定是卧底。就算情欲难捱,他也会折磨身体让自己保持清醒。”
“而方老师你,就不好说了。”
方睿的心脏不明所以地战栗了一下,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喉结滚动,“什么意思”
傅景深勾了勾薄唇,单手擒住少年的手腕,另一只手扯开他怀里的抱枕,眼神玩味,“现在你一定很难受吧?”
“你想干呃啊——”
未等少年做出反抗,男人便搂住他纤细的腰肢调换了位置。
方睿被迫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他能明显感受到有一团炙热的硬物和他的家伙隐隐相抵。
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东西!!!
少年瞬间慌了,攥着男人的衣襟使劲推攘,“傅、傅景深,你放开我”
男人无动于衷,不轻地捏了一把方睿的软腰,戏谑道:“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吗?”
少年急得快要哭出来,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答案,只能拼命摇头哀求着,“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快放我下来”
傅景深眯起细眸,凝视着少年眼底的雾气,嘴角勾起若隐若现的弧度,“这是第一话的姿势——脐橙。”
说着还故意挪动几下,惹得少年浑身发颤。
“记住了吗,方老师?”
方睿身体酥麻得语无伦次,完全说不上话,只能强压体内被撩拨的欲火,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
男人见好就收,松开方睿从座椅上起身,若无其事地整理衣衫,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无赖、流氓、魔鬼、禽兽禽兽不如!
方睿已经在心底里把傅景深喷了个体无完肤,可一开口又变成了恭敬的口吻。
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傅景深好歹也算是母亲的半个恩人,方睿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妥协。
“傅先生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别墅,路上多不安全。”
男人轻笑摇头,打开画室的顶灯嗓音暗哑,“方老师,你忘了吗?下午的时候编辑应该通知你了吧。”
方睿眉头忽悠一皱,小脑袋飞速地旋转着。
编辑除了告知他拿到终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