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救命!
昨晚的记忆也很破碎,脑子浆糊似的,根本想不起来多少。
就好像……是她强迫的?
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的腿,我的嗓子,难道现在就要说再见了吗?
“你叫我什么?”
微哑中沁着甜意的柔软声音响起,莫名其妙的,钟宁联想到冰镇过的沙瓤西瓜。
“谢总?”她踟蹰着说。
对方忽地轻笑了一声。
怎么了,不能这么叫吗?钟宁抓心挠肝地难受,像监狱里的囚犯,等着不知道赦免还是死刑的判决。
还不敢多问一句。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和原身肯定不同,但为了改变结局,也顾不上许多。
对方什么也没说,自顾掀开薄被,露出斑驳的身体。
钟宁的脸腾地红了。
冷白的皮肤在朦胧的光线下宛若覆了一层柔纱,那上面却额外多了许多淡红的印记,越是隐秘的位置,数量就越多。
钟宁扫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这都是她干的?
好激烈……原来她是这种人!
她长这么大还没交过女朋友,向来是有贼心没贼胆,看番的时候吵吵着这个好香那个好香,现实里和人牵个小手都没有过。
钟宁视线躲闪,手指勾了勾床单。
就在这时,一声低呼。
她反射般看去,就见人身子一歪要倒,来不及多想,伸手一拽。
女人纤瘦的身体压了个满怀,浅淡的苦甜香气如同扎破的气球四溢,微凉的黑发如瀑如雪,落了一身。
钟宁不受控制地凑过去,贴到对方的后颈深嗅。
薄薄的皮肤泛着浅红,上面还残留着被吮吸过的痕迹。
“你在干什么?”
“对对对不起!”
像是被惊醒的兔子,钟宁手忙脚乱地退开,“我刚刚看你要摔了,就……”
就对着人家像个流氓似的闻来闻去?
钟宁啊钟宁,你怎么回事!
怀里的女人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留下一句去洗澡,便动作缓慢地走去了浴室。
身上的重量空了下来,室内却还浮动着那股馨香。
钟宁强忍住想要把人拉住的冲动,怅然若失地坐在床边。
应该是没生气吧……
说是眼盲,去浴室的路上还挺顺畅的,大概是在自己屋子住久了,已经记住了位置。
余光看到人关门,钟宁狠狠揉了揉脸,这叫什么事儿啊。
既然已经和反派有交集了,还是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原身是因为和反派对着干,所以才落得那个下场。
她反过来讨好还不行嘛!
何况她和对方没仇没怨的,干嘛非要找不痛快呢。
钟宁站起身来,往地上一看,两套衣服,一条是旗袍,一套是上衣裤子的搭配。
比划了一下,后面那套是她的衣服。
长t勉强能盖过屁股,钟宁想了想就没穿裤子,主要是她也想洗澡。
手机呢?
当务之急,赶紧先趁机弄清她们两个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