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本事,早就把钟梓暖母女收拾得服服帖帖,哪还能沦落到今日。
因为自己重生,谢拾青对这些古怪,实在是无法忽视,并总忍不住在心里把答案拐到一个奇幻的方向去。
可她对钟宁了解不深,两个人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她甚至不知道这人喜欢什么,有什么独有的习惯,不然或许早就能察觉到异样。
但她也不是个蠢人,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对方种种不合理的地方不断在心间浮起。
无他,只因现在的钟宁和上辈子的她实在是太不像了!
食指无意识地点着沙发,耳畔却传来一道脚步声。
正想着,人就来了。
“拾青,我一会儿要出门去见朋友,晚饭可能不回来吃了。”钟宁说,“但是十点之前一定会回家的。”
十点回家,她以为自己还在上小学吗,真是离谱。
谢拾青本想变着法的讥她几句,倏忽一道灵光闪过,咬着唇道:“去哪儿呢?”
“绿雪酒吧。”
“要不要亲一下再走?我会想你的,宁宁。”
钟宁果不其然地坐过来,同她交换了一个吻,还附带着赠送了满屋子的信息素。
“我也想你,但是南霜她们都约了好几次了,我总得去一次。”钟宁依依不舍地说,“我会早点回家的,你要记得吃晚饭。”
“去吧,玩得开心点。”
等人走后,她脸上的笑容一收,叫上司机,只带了一个保镖,也驱车离开别墅。
目的地——绿雪酒吧。
她对钟宁不了解,那帮朋友还不了解吗?
如果……如果钟宁真的有问题,在熟人面前一定更容易露馅。
一个人如果突然变了,谁能以为她是真的重生了,又或是换了个芯子,只会认为这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一反常态,和从前大不相同。
越是熟悉的人,反倒越不会多想,因为她们会自己就给朋友脑补各种各样的理由。
谢拾青不指望这些人能发现什么端倪,她只需要听一听她们之间聊了什么,观察一下钟宁的反应。
确认一下心底的猜测。
绿雪酒吧也是圈内人开的,消费等级很高,谢拾青刷脸就进去了。
她问了酒保钟宁那一帮人的位置,让她不要声张,悄悄绕了一下,走到隔壁空着的包厢。
戴着帽子和墨镜,简单做了个伪装,没谁注意到她。
托了不隔音的福,隔壁聊什么,她听得一清二楚。
钟宁很少主动开口挑起一个话题,基本都在附和其他人的话,一旦聊到过去的事情,便含糊其辞,用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对付过去。
她话里的窘迫非常明显,还带着细微的慌乱,只有这时候,她才会主动说个别的事情,把话题岔过去。
比起她在自己面前毫无破绽的演技,现在的钟宁,更具有真实感。
但如果说,那些“演技”,也是真的呢,她并没有在演,所以自己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