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心牵挂着谢氏娱乐公司的事,没有多少兴致玩乐。
但傅南霜还是打了电话过来,学生会的人要举办一场聚会,她最好能到场。
不论从哪方面讲,新成员里必然有她的一席之地。
尽可能在学生会里崭露头角也是一项任务,钟宁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换了套衣服,叫司机送她到餐馆去了。
学生会的大半成员都是有钱人家能力出众的孩子,要么就是普通家庭出身,但是某方面的天才人物,眼界和学识都非同一般,聚会的地点也是归属于高端消费场所里。
至于花销,自然有人帮忙买单,比如钟梓暖就很愿意花一点小钱,来展现自己的大方。
谢氏别墅离竹泉居有点远,钟宁到得就有些晚,她被服务生领着走进包厢时,里面已经坐了大半。
傅南霜举起手晃了晃,“小宁,这边!”
其他人也颇有情商,十分热情地和她打招呼。
这可是钟家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大熊猫还要稀有珍贵。
钟宁带着笑脸一一回应了,坐到傅南霜旁边的空位上,也没谁说她一个新成员有什么资格坐进有职位的老人堆里。
钟梓暖就坐在另一边,也是面带笑意,似乎挨着最讨厌的两个人,对她没有一点影响似的。
“小宁来得正好,我们正商量着点菜呢,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她说话时,口齿清晰,牙齿完整。
钟宁近距离盯着看了一会儿,没发现后做的牙和旁边的真牙有什么区别,心里啧啧称奇。
她的牙齿洁白整齐,没有毛病,从没有去牙医那里修修补补过,不知道假牙的技术能这么高超。
“姐,你的牙什么时候补好的,和真的一样啊。”
钟梓暖听着她的话,眼底一黑,面上的笑有一点不自然,她迅速转头,接着递菜单的动作,重新调整了表情,“谢谢小宁关心我。”
修剪整齐的指甲紧紧扣在菜单上,钟梓暖笑容扩大,颇为感动似的。
该死的,真该死!
旧仇未消又添新恨,她真恨不得给钟宁活刮了。
自从摔了那一跤,她真觉得每个人看她的时候,总想着门牙掉了这件糗事。
甚至论坛都在说,还有各个大群也在讨论,她们的确是不会没眼色地舞到面前来,可架不住傅南霜总是表面关心,当着众人的面,问她的牙如何如何,把门牙摔断这件事一次又一次提起。
其他人为了表现自己的关心,自然是要上来问的。
她的脸真的丢尽了!
钟梓暖用手指顺了顺发丝,语气温柔得能沁出水来,“点一道醉蟹?我记得小宁你不是爱吃这道菜吗?”
“你都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外面住得虽然好,也得回家里看看啊,妈妈很想你的。”
她眨眨眼睛,目光看似柔和,实际充满挑衅。
这一招是很好用的,钟宁总会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