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巴蜀虽好却道路难走,若在那里建都,自保自然没问题,但很难完成中兴之举,等于自缚于瓮中,中原大地一旦被刘辩稳定,巴蜀一地绝无可能翻盘。”
谁说张让蠢了?能在皇帝身边伺候,那个脑子不好用,接触的东西非常人可比,可以说天下版图了然于胸,各地优劣一目了然。毕竟张让替皇帝看奏折,对各地有着深刻的理解。
刘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那太师,我们何时动身去南阳?”
“不急不急,刘备刚拿下南阳,臣先派人联系刘备,再去南阳不迟。”
“有劳太师了。”
汉中文武百官不少,但都是样子货,没几个有才华的,全是酒囊饭袋,无一人能说上话,此刻客居汉中,一个个夹着尾巴做人。
蔡邑回到自家女儿府中问道。
“昭姬,你夫君去了何处?”
昭姬眼神躲闪,强装镇定。
“夫君他是益州牧,自然是在成都。”
“哼,你打小不会说谎,快说,那兔崽子到底在哪?”
屏风后项汶摸了摸头顶,自语。
“劳资头顶没长耳朵啊,咋就是兔崽子了呢?”
蔡炎支支吾吾,项汶见蔡炎被看破,只好主动现身。
“岳父找我何事?”
蔡邑看着这个壮实的青年,没好气道。
“陛下行宫在汉中,你为何不去拜见?”
“岳父说笑了,我为何要去拜见,他们皇子争权关我屁事,若不是在汉中,我都懒得管他死活。”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蔡邑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小胥自然知道,效忠刘协,刘辩,对我来说有何不同?不都是效忠大汉吗?”
“那你为何派兵前往长安?既以站队,又何故摇摆不定?”
“岳父,我那是报答张让提携之恩,关刘协什么事,若张让篡位,我项汶必定力挺。”
蔡邑差点一口气背过去,蔡炎瞪了一眼项汶。
“夫君,父亲难得登门,还请夫君忍让一二。”
蔡邑一听更来气了。
“哼,老夫说的有理有据,何须他让。”
项汶不再多言,改变行头从后门离开,算是给蔡炎面子,不和这老头扯皮,他不相信蔡邑敢把这话说出去,说出去他也不怕,汉中五郡,上庸三郡,乃至益州全境,他项汶说了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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