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希望弟子对你做什么?”温儒的双手分别压着宁落雁的上臂,眼中的欲火直要喷到她的脸上。
“我希望你赶快从我身上下来,”宁落雁媚声道,“可以吗?我的好师侄。”
温儒听后嘴角咧开,他忽地压低身子,两排牙齿轻轻咬上宁落雁的脖颈。
“嗯……”宁落雁发出一串娇喘,道,“粗鲁的小子,你和姜师姐每天都做这种事吗?”
温儒抬起了头,看着宁落雁诱人的脸,道:“师叔想试试吗?”说着,右手使出“玉剑诀”,将宁落雁的衣服划开。
剑锋贴着她的曲线游走,将她的皮肤划出了一片颗粒。
“别这样!”宁落雁没想到温儒竟然玩得这么变态,“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我再让你弄好不好?”
温儒听后有些失望,但指尖的“玉剑诀”却是没有撤去,他不想就这样停下。
“我没猜错的话,姜师姐虽然宠你,让你对她肆意妄为,却是一直不肯和你行那周公之礼吧?”宁落雁诱惑道,“好师侄,你乖乖听我的话,暂且停手。我们要去的那墓大得很,到时候我们寻个无人的地方,让你把从进门之后所有的不满都发泄给师叔,怎么样?”
温儒看着宁落雁的媚态,不禁心神荡漾。
但他不傻,他知道姜沉鱼宁愿让自己随便折磨她,却不让自己上她,定是有着某种重要的原因。
他也只不过是想用同样的手段折磨一下宁落雁,并没有想和她做那男女之事。
温儒如此想着,却听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
“答应她。”
温儒忽然愣住,随即脸上绽放出畅快的笑容。
“师叔,你不是在骗我吧?”温儒冷笑道。
“当然不是,”宁落雁道,“你在玉婵宗也待了许久了,应该知道这里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
温儒点点头,忽然伸手掐住宁落雁的两腮。他想起了姜沉鱼与薛临君在一起的样子,又想到李矜之和清锋之间的暧昧。
他愤怒地看着宁落雁的双眼,对着她的唇粗鲁地吻了上去。
宁落雁配合了他一会,然后将他推开。她伸手摸了摸嘴唇,发现指腹上被染了红色。
“好师侄,干嘛突然像疯了一样?”宁落雁明知故问,“是不是想到你师尊与别的弟子翻云覆雨,却不让你碰,心里不平衡了?”
宁落雁见温儒不说话,知道自己猜中了他的心思。
“你放心,”宁落雁坐了起来,将嘴唇贴到温儒的耳边,“师叔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我的滋味,保证让你心满意足。”
队伍前面,清锋三人坐在一起闲聊。
“李师姐是东芳宫的人,”赵柔颜的声音很小,像是生怕太大声会吵到别人一样,“怎么和清锋师弟好像很熟的样子?”
李矜之想起妙笔宗上的事情,她不知该怎么讲出来,她也不想讲出来。
她想把妙笔宗上的经历当成自己与清锋的秘密,永远地藏在心里。
每当有这念头,她便觉得心里很满足,就像是世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只要能活在这回忆中,便可以支撑自己去接受一切生活。
然而这秘密并非只有她和清锋知道,苏兰心也一定知道,这秘密的源头本就是苏兰心。
李矜之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参与者,她只是无意中闯进了这关于爱的复仇。她不是付出爱的人,也不是爱的对象。
她将这件事当做秘密,这秘密如同一个球将她包起。苏兰心却像一个锥子,将那球戳开,将她的满足全都放了个干净。
李矜之嫉妒苏兰心,但她却不咒她,她反而祝福她,希望这对互倾真心的男女可以永远都在一起。
赵柔颜见李矜之久久不语,心想一定是自己的问题触及了她的隐私。她很是自责,心想自己怎能如此不通情理,去问这种问题。
“李师姐,对不起,是我多嘴了。”赵柔颜赶忙道歉。
李矜之回过神来,反而被那道歉弄得一脸懵。
清锋发现这赵师姐与玉婵宗的所有人都不同,她虽和苏兰心一样温柔善良,但却比苏兰心要懦弱许多。
她很谦卑,那谦卑已近乎于卑躬屈膝。
面对这种性格的人时,有的会去怜惜、去心疼,不忍见其如此卑微;有的则是利用其软弱,尽情地剥削,一点也不知怜悯。
李矜之不知是否属于前者,但她一定不是后者。
“赵师妹,我刚才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