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匕首,刺进眼前尸体的脖子,匕首从脖子划到肚脐,割开了尸体的皮肉。
持匕首的尸体扒下另一具尸体的皮,然后又用匕首割下了他的肉,直至只剩下一堆白骨。
他将肉与骨分成了两堆,然后开始处理另外的尸体。
玉婵宗营地,柳轻烟和褚猛在林中尽享欢愉。她一会扮演着赵柔颜,一会扮演着宁落雁,唯独不能做她自己。
她身上的衣服凌乱地挂着,双腿将褚猛夹得很紧。
“师姐,”褚猛眼神狂热,“你老实回答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当然爱你,”柳轻烟那光秃秃的手腕触碰着褚猛的脸,“师姐最喜欢你了,每次让你弄,都像是要飘到天上一样。”
褚猛听着柳轻烟的话,眼中的狂热突然变得冰冷,“啪”,他一个巴掌甩到了柳轻烟的脸上。
“我师姐是何等矜持的仙子,”褚猛道,“怎会说出你这种下流的淫贱话?”说着,褚猛抓住柳轻烟光秃秃的手腕,张开嘴将其含进嘴里。
“对不起,师弟。”柳轻烟的另一只手抚上褚猛的脸,“师姐也是因为太爱你了,才会与你说这样的话,师姐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柳轻烟安抚了褚猛两句,将手伸到脑后,拔下了自己的珠钗。
她趁褚猛不注意,将手又放回褚猛的身后,手中的珠钗正对着他的脖颈。
柳轻烟发出一声冷笑,手中的珠钗对着褚猛的脖颈便刺了进去。
珠钗刺破了脖子后面的皮,又挤尽了皮下的肉。褚猛怒吼一声,知道这柳轻烟想要陷自己于死地。他脖子一摇,那珠钗直接滑了出来。
柳轻烟见自己这一击失败,又迅速地用珠钗胡乱地刺着褚猛的后背。只是她力气太小,此刻又是被褚猛压着,做着那苟合之事。她虽将褚猛的后背刺出了十多个血洞,却没有一处是致命的。
褚猛则像是感受不到柳轻烟的攻击一般,继续举腰挺刺。终于,在他长舒一口气后,一双眼睛冷冷地看向柳轻烟。
“你想杀我?”褚猛道。
“我当然要杀你。”柳轻烟道。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柳轻烟冷笑道,“我受够了扮演你的师姐和师尊,我也不希望你把我当成她二人。我就是我,不是谁的替身。”
褚猛见柳轻烟神色癫狂,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上的伤,心里反倒觉得自己有些对她不住。
“你说啊!”柳轻烟继续大喊,“凭什么我要这么卑微,甚至被你玩弄时的感觉都不能属于自己,凭什么?”
“是我对不起你,”褚猛长叹一声,“我以后不会再碰你。”
“那之前呢?”柳轻烟冷笑道,“之前要怎么算?”
“你不要得寸进尺,”褚猛的语气突然一冷,“你给我的身后刺得都是伤,我不跟你计较已是对你仁慈。之前我虽对你不住,至少没有让你受伤!”
“这么说反而是我这疯女人无理取闹了?”柳轻烟癫笑,她忽地用双腿夹住褚猛的腰,“再给我一次,这一次叫我的名字。”
褚猛见柳轻烟之前还是疯疯癫癫、要死要活的模样,忽然之间却又像发春的母猫。他心想这柳轻烟果然是个表子,就算自己之前不那样对她,她也纯洁不到哪里去。想到这里,褚猛心中的愧疚少了几分,看着眼前这女人的媚态,欲望便又滋生了出来。
他伸手检查了一遍柳轻烟的身上和头发,防止她藏有什么尖锐物品再次来害自己。见没有危险之后,褚猛的胆子便大了起来,一下子将柳轻烟压倒,拾起她光秃秃的手腕,对其痴迷地亲吻起来。
当正常的东西看得久了,人们往往会对残缺的东西产生兴趣。
柳轻烟却不这样想,因为她就是残缺本身。她见褚猛痴迷自己的断腕,心中愤恨不已。她觉得身上这个男人似乎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之前是把自己当成别的女人,如今不那样做了,却又不好好欣赏自己完整美丽的地方,反而对自己那残缺的断腕情有独钟。好像自己的唯一价值,便是没了手一般。好像若自己四肢健全,自己便一无是处了一般。
“你这么喜欢这里,”柳轻烟冷冷道,“干脆我帮你把手剁掉好了。”
“啪!”褚猛一个耳光扇在了柳轻烟的脸上,道:“闭嘴贱人,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柳轻烟听着褚猛的辱骂,心中不怒反喜,她忽然有种真实身份被注意到的感觉,而不是作为别人的替身。